我現(xiàn)在身無分文,連打車都做不到。
可我沒想到,我會在醫(yī)院遇到宴傾霜。
我只是從窗口隨意一瞥,就瞥見了宴傾霜。
她應(yīng)該是在做復(fù)建,撐著桿子走來走去,光潔的額頭上滲出細(xì)密的汗珠。
看起來很痛苦,可她沒有放棄。
突然,她一個踉蹌往前跌去,等我反應(yīng)過來,已經(jīng)沖進了復(fù)建室扶住了她:“你沒事吧?”
宴傾霜抬頭看著我:“多謝?!?/p>
我扶著她做到輪椅上,熟練的幫她按摩:“復(fù)建每次最多走半個小時,要是走多了,會造肌肉勞損,對身體反而沒有幫助,如果走多了,就需要按摩。”
宴傾霜問我:“你很了解這方面?”
我眼神黯了黯,回答:“對,我考過護理證。”
江楚愉曾經(jīng)出過車禍,是我一直照顧她,為了更好的照顧她,閑暇時間考了護工證。
照顧病人,也還算熟練。
就在這時,一個女人跑了進來:“宴總,我來接你了,這是……”
然后又看到我。
我起身:“我只是路人,看見宴總要摔倒了,就扶了她一下?!?/p>
宴傾霜要走的時候,遞給我一張名片:“我需要一個護工,如果你有找工作的需求的話,可以打這個電話。”
我看著她離開的背影,捏著手里這張黑色的名片,有些悵然。
原來她把我當(dāng)成護工了。
怔愣間,宴傾霜的背影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江楚愉的身影。
江楚愉面色依舊冷漠:“你怎么跑來這里了,回家?!?/p>
我跟著她回去。
回到別墅的這幾天,江楚愉似乎比平常更忙了。
我偶爾會聽到莫皓謙給江楚愉打電話,莫皓謙承認(rèn)了錯誤,說是害怕我把江楚愉搶走,他害怕了才會做這樣的事情,他那么做,完全是因為愛她,害怕失去她。
而江楚愉似乎對莫皓謙這樣的舉動很是受用,跑去醫(yī)院看他。
白天要上班,晚上只要江楚愉一不在醫(yī)院,莫皓謙就會打電話來,說這里不舒服,那里不舒服。
而我在別墅里和往常一樣干活時,那些幫傭們都爭著搶著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