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只是不小心撞翻了一杯咖啡,就被妻子的小助理一腳踢碎了蛋。
老爺子一聲慘叫后,捂著襠躺倒在地上蜷縮著身體,張大了嘴喘著粗氣。
“老不死的東西,走路不長眼,輕輕碰你一下現(xiàn)在裝上了,碰瓷是嗎?”
隨后小助理讓保安把岳父丟進儲藏室并反鎖了門。
等我找到岳父時,他已經(jīng)奄奄一息。
身下淌著的血已經(jīng)變得黏稠,顏色發(fā)暗。
我焦急的給妻子打去電話,
“咱爸被人打了,現(xiàn)在生命垂危,你快來…”
她卻不耐煩地打斷:
“不是跟你說了我今天有個重要會議,那是你爸,你自己看著辦?!?/p>
盡管妻子很快掛斷了電話,可我還是聽到電話里傳來小助理急不可耐的聲音。
再追電話過去,妻子已經(jīng)把我拉黑。
看著眼前臉色紺紫的岳父,我的心也漸漸冷了下來。
妻子并不知道,快死的是她的親生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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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救護車將岳父送往醫(yī)院的路上,岳父身下的墊子換了一張又一張。
他的臉色也隨著逐漸發(fā)白。
救護車上的醫(yī)生不斷催促我聯(lián)系病人家屬,因為到了醫(yī)院要做手術必須家屬簽署同意書。
我強忍著血液混合著分泌物產(chǎn)生的腥臭味,撥打了小助理李越的電話,接通后他卻搶先開了口:
“呦,川哥,又來求老婆臨幸啊…”
我懶得理會他的挑釁,直接吼了一聲:
“讓趙然接電話!”李越自討沒趣,哼了一聲后,隨即趙然的聲音在另一頭響起:
“白川,你大呼小叫什么…”
“咱爸十分鐘后到中心醫(yī)院,你過來簽手術同意書。”
我直接打斷她的話。
趙然卻是不耐煩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