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我們的婚姻還有什么存在的意義?
已經變質的愛,不要也罷。
蘇晚意就這樣一個人坐在馬路上,淋著雨哭了很久,哭得兩眼通紅渾身發(fā)抖。
回去當晚,她就大病了一場,高燒到四十度。
燒得渾渾噩噩的時候,她聽到傭人給陸霆琛打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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傭人的語氣很焦急,即便如此,陸霆琛也只是叮囑,“喊醫(yī)生,把家庭醫(yī)生立馬喊來!你們照顧好她,不能讓她出事!”
傭人還想說什么,可他已經急匆匆掛斷了電話。
病床上,蘇晚意諷刺地笑了。
今晚是他和喬若寧的“新婚夜”,他當然抽不出時間回來。
第二天一早,陸霆琛終于趕回來了,一進門就大發(fā)雷霆,“怎么回事?吃藥那么久了還昏迷著!你們這群廢物到底是怎么照顧她的?”
醫(yī)生囁嚅著,傭人們更是不敢說話,房間里氣壓低得快要讓人窒息。
最后,陸霆琛只能趕走了所有人,獨自坐在蘇晚意的病床邊,握住她的手,眼角通紅地低語,“老婆,快點好起來”
“老婆,我知道這段時間忽略了你,你放心,我會補償你的?!?/p>
“你快點好起來,我以后會花更多的時間陪你,老婆,快點醒好不好?”
陸霆琛一直在低聲溫柔地說著。
蘇晚意能聽到他的聲音,卻連睜眼的力氣都提不起來。
就這么過了一夜,到了第二天,她終于退燒,迷迷糊糊間醒了過來。
她很渴,想要喝水,伸手去夠床頭的水杯。
門外卻在這時傳來說話的聲音。
是陸霆琛和喬若寧。
陸霆琛像在壓抑著怒意,“你瘋了!到這里來找我?跟你說了在家待著,絕不能出現在她面前!”
喬若寧聽上去很委屈,“你都一整天沒去找我了,誰知道你在家里干什么?說不定就在跟她親熱你別忘了在婚禮上答應過我的——”
“我們的寶寶三歲前,你不可以和她生孩子,我的孩子,絕不和別人分享父愛?!?/p>
喬若寧竟然好意思說,她的孩子絕不和別人分享父愛可她懷的明明是私生子。
蘇晚意覺得說不出有多諷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