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染染瞪那人一眼:“什么物極必反,聞哥會長命百歲的,他肯定能活過二十八歲,我看就是沈梨搞的鬼,她故意找江湖道士說聞哥活不過二十八,其實就是她想攀上傅家這個高枝而已!”
現在她們怎么想都不重要了,我只想要回佛珠。
管家給傅聞州搬來椅子,讓他坐下,傅聞州坐在我身前,命令道:“脫不脫?不脫我可就要把這串佛珠放進火里燒了?!?/p>
說罷,他做了個往火堆里扔的動作。
傅聞州是想讓我服軟,給紀染染出氣,故意這樣做的。
回頭看紀染染,她渾身上下都是名牌,手上戴著的手鏈是全世界僅此一條,傅聞州花大價錢從拍賣會上得來的。
他們根本不差錢,卻又不肯放過媽媽留給我的遺物。
“我脫?!甭曇衾涞綐O點,我率先脫下外套、內襯、底裙、鞋襪,剩下的便是貼身衣物。
傅聞州揚眉,心情愉悅:“別磨蹭了沈梨,早死早超生?!?/p>
又回頭對看戲的朋友們說:“記得拿手機拍下來,這可是千年難遇的好戲碼,再過個十年也能拿出來回溫的那種?!?/p>
話落,和紀染染交好的那些朋友紛紛拿起手機,打開閃光燈,將攝像頭對準我。
我知道不能脫。
但媽媽的遺物對我來說很重要。
傅聞州一次次挑釁我,無非是想要我顏面掃地,被關在倉庫那三天,他永遠都不會知道我遭遇了什么。
我攥緊雙拳,就在我要脫下貼身衣物時,一輛黑色庫里南沖進傅家,在撞倒傅聞州的那刻才停下,傅聞州嚇得從椅子上仰翻摔倒。
從后座下來一個身形落拓的男人,黑色高定西裝和腕間名貴的表將他的貴氣襯托的淋漓盡致。
“叫你收拾個東西怎么這么慢?”話落,他脫下外套披在我身上,又將我橫抱到車里。
關門聲順著四周炸開。
是南昱行,那個將我關在廢舊倉庫三天的男人。
也是他將我送回家,讓我收拾東西跟他走。
車內放著輕松舒緩的音樂,而車外,我卻看到南昱行拿錢砸傅聞州。
一沓接著一沓,傅聞州遲遲沒有緩過神來。
錢砸完,南昱行從傅聞州手里搶過佛珠。
“就你這種廢物也配讓天女命格守在你身邊十五年?”
周圍的議論聲猶如山體爆發(fā)般襲來。
“錢,我這輩子都沒見過這么多錢!還是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