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并沒有動情,相反很緊張,甬道是干澀的。
他的手指一插進(jìn)來,嬌嫩的內(nèi)壁就感到非常不適。
“住手,洛宸寰你給我住手!”
然而某人似乎聽不懂人話,不僅不停手,還加到兩根手指,在她體內(nèi)擴(kuò)張刮蹭,動作一點稱不上溫柔。
疼,完全是折磨。
葉縈棲難受地蹙眉,趴跪的姿勢她抓不到他也咬不到他,腰被按住起不來,被動而屈辱。
……嘗試向前爬開?
不可能!那不真成母狗一樣了?
簡直是奇恥大辱!她絕對不可能爬!!
身體卻不管她此時如何想,在他粗暴地插弄下出了水。
“你濕了?!北澈髠鱽淼穆曇魶]什么感情。
“……”
她根本沒有快感,陰道分泌出的潤澤不過是自我保護(hù)的生理反應(yīng),頂多讓干澀的疼痛略有緩和。
“嘴上說不喜歡了,還流我一手?還是說喜不喜歡無所謂,其實你誰都可以上?”
“……滾!”他竟然蕩婦羞辱!
再任由他碰就顯得她太賤了。
扭頭反抗掙扎,按在她后腰的手卻猝不及防施力,猛地壓迫她前半身傾斜得更低,手肘撐住地面才堪堪穩(wěn)住。
頓時,她的臉距離地板不足十厘米。
“洛宸寰你個狗娘養(yǎng)的!”回過神,葉縈棲張口就罵。
從未受過這種委屈,整個人氣到想哭。
他憑什么這樣輕賤她?
“罵得真臟,不過還可以再大聲點。”一陣衣料窸窣,一根炙熱的硬物抵在她臀上,“我們的事你不是想廣而告之嗎?那就試試能不能叫得讓外面的人都聽見?”
葉縈棲震驚,她的初衷是威脅他,不是真準(zhǔn)備讓別人看笑話。
“禽獸,狗東西!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