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點(diǎn)到
“為什么?”
他都和舒爾出雙入對、你儂我儂了,還愿意和她逢場作戲?
“爸知道我來這出差。”
“可他不知道我在這。”
祁月笙和公公關(guān)系很淡,大是大非上他站在家庭和睦這邊,其余的小情小愛他漠不關(guān)心。
覃墨年濃黑眉毛上挑,“我告訴他了。”
“你……有病?!标尚愫湾居钍歉偁帉κ?,他這是嫌她活得太開心嗎?
女人臉色漲紅,垂在身側(cè)的雙手緊緊攥起,脊背筆直如一棵挺拔的竹。
覃墨年扯唇,“配合我,這個(gè)古鎮(zhèn)項(xiàng)目給你。”
“什么?”祁月笙一瞬間沒懂他的意思。
“不是嫌我偏向舒爾?”覃墨年冷笑,“不用裝傻。”
祁月笙心里一刺,勉力咽下苦澀,“你真反常。”
好像自從上次回覃宅被打,覃墨年對覃父就更敬畏了。
覃墨年似笑非笑,“爸想把我踢出董事會。”
祁月笙心里咯噔一聲,清澈的瞳仁一瞬間放大,難道上次被打就是因?yàn)檫@件事?
可這和覃墨年與她佯裝恩愛有什么關(guān)系?
“結(jié)婚之前,我跟爸媽保證過,不會鬧出緋聞,否則就要放棄繼承人的位置?!?/p>
祁月笙猝然看向他,“你之前沒說過。”
“現(xiàn)在說也不晚。”覃墨年淡淡笑起,清冷的眉眼里卻沒一絲溫度,“你可以選擇拒絕,但也要有承擔(dān)后果的能力?!?/p>
“那舒爾怎么辦?”祁月笙不信他會舍得拋下舒爾。
“我們的關(guān)系沒那么脆弱?!毖酝庵?,是說舒爾對他有充分的信任嗎?
還真是情比金堅(jiān)。
祁月笙心里難受片刻,隨即應(yīng)下,“可以?!?/p>
十分鐘后,覃墨年打給覃母。
而祁月笙穿著睡衣,打著哈欠,躺在覃墨年腿上。
原本只是演戲,可她最近嗜睡,有熟悉的體溫和觸感給她做肉墊,不免就有些昏昏欲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