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歌沖進喬家大宅。
喬胥安從容地坐在大廳沙發(fā)上,似漫不經(jīng)心地抬眼看向她,眸中盡是令人膽寒的肅殺之氣。
曲歌攥了攥拳頭,厲聲問他:“你把我媽媽的骨灰藏哪了?還給我!”
“骨灰?你是說這個嗎?”
說話的聲音不是喬胥安。
曲歌循聲看向二樓——
喬晚晚穿著蕾絲睡裙依在欄桿旁,手里抱著的正是曲順芝的骨灰盒!
怒火瞬間燒紅曲歌的雙眼。
她歇斯底里:“還給我?。。 ?/p>
“這么想要?。磕悄愎蛳虑笪?,讓我看看你的誠意吧!”
喬晚晚唇邊掛著甜膩又惡毒的笑意,看得人后背發(fā)涼。
曲歌攥緊藏在袖口的刀,恨不得立刻沖上樓和她同歸于盡。
可現(xiàn)在還不行……
大廳四周都是喬家的保鏢,樓梯口更是派了兩人守著。
顯然,喬胥安一早就猜到曲歌這次可能會破釜沉舟。
他早就讓人做好了準(zhǔn)備。
曲歌看向沙發(fā)上的喬胥安。
男人始終臉色陰沉,一雙看不到底的墨眸似是隨時可能將她置于死地的毒蛇!
他雖然一言不發(fā),但他此刻的態(tài)度早已說明一切。
是他讓人挖出曲順芝的骨灰。
是他縱容喬晚晚一次次對曲歌肆意羞辱。
他就像一個永遠忠誠于喬晚晚的劊子手,只要她一聲令下,他時刻準(zhǔn)備著對曲歌施以酷刑!
“愣著干什么?你不想要這盒子了嗎?!”
見曲歌無動于衷,喬晚晚尖聲催促她。
她好不容易才哄得喬胥安把曲歌騙到這里。
今天她誓要將那晚她所受的羞辱十倍百倍地還給她!
她將手里的骨灰盒高高舉起,作勢威脅曲歌。
“哎喲,我手好酸~你要是再不跪下,我一會兒拿不動了,這東西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