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便聊聊,你不用放在心上?!壁w楚耘說:“現(xiàn)在的生活也很好啊,小時候吃不到的,現(xiàn)在都能吃到了,還多了你這么個一起吃飯的朋友呢?!?/p>
林千夕訥訥地點頭,好半天,才說:“楚耘哥,你真是一個好溫柔的人啊。”
“是嘛,”他笑了,“不是在說我老氣橫秋吧?!?/p>
“才不是!怎么會呢,你”
林千夕急了,剛要說什么,手機(jī)卻不合時宜地響了起來,她看了一眼來電人,似乎不是很想接的樣子。
“怎么了,你不接嗎?”趙楚耘好奇地問。
林千夕猶豫了一下,才拿起手機(jī)說了聲“我出去接”,然后走到了店門外。
他們的座位是靠著窗的,從趙楚耘的位置向外看去,正好能看到女孩抱著胳膊在路邊打電話,她看起來神色如常,只是忘了穿外套,邊說邊跺著腳取暖。
沒多久,林千夕就回來了,一坐下就主動說:“是花店的一個客人,問我訂花的事,都打了好多次電話了?!?/p>
趙楚耘還是第一次,從她的語氣了聽出了些許的不耐煩。
“月底就是圣誕節(jié)了,最近店里是不是很忙?”
“正常應(yīng)該要20號左右才會忙起來呢,最近不知道怎么回事,一連來了好幾個客人反復(fù)訂花,要的還都是復(fù)雜的款式,每次都得來回確認(rèn)。”
“要是很累的話,你可以辭職的,生活費我一起資助你。”
林千夕聽了瞪大了眼,連忙擺手,“不是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她嚇得連連拒絕,“你資助我學(xué)費我已經(jīng)很感激了,生活費我真的可以自己解決的,真的!”
“好呀,那我尊重你的意見。”趙楚耘了然地笑笑。
這一頓飯吃的依舊輕松愉快,飯后他照例開車把林千夕送回學(xué)校,兩人告別時都快十點了,趙楚耘回家后洗漱一下就睡了。
他最近依舊很忙,公司家里兩點一線,趙楚月進(jìn)組后就很少有消息了,他聽說這部戲的夜景很多,劇組經(jīng)常通宵工作,兩人基本是完全顛倒的作息,只在微信上簡單發(fā)過幾次消息。
如此簡單枯燥的日子,還好有林千夕在,那一束一束的鮮花和她本人一樣,為他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樂趣和新鮮感。
趙楚耘這邊睡得正沉,而兩千公里開外,有人正臉色鐵青地站在雪地里打電話。
“什么叫暫時沒成功?”趙楚月語氣不善地問。
“暫時沒成功就是暫時沒成功的意思唄,”電話那頭的人說:“這才過去多久啊,半個月不到呢,哪那么快就能成啊。”
“怎么,不是你說你的人干這個得心應(yīng)手,現(xiàn)在又不成了?”
“臥槽,你都不知道這回這人有多難搞!”
男人夸張地嚷嚷起來,“我找了六個人去??!六個人,什么樣的都有,成熟的、活潑的、霸總款、鄰家哥哥款,市面上有的alpha我都快給她湊齊了,哎你知道有那種談戀愛的游戲嗎?游戲一般也就才五個男主,我給整了六個,我比游戲還多一個呢!”
趙楚月不耐煩地打斷他,說:“誰問你那些了,我只要結(jié)果,我現(xiàn)在就需要那個oga離趙楚耘遠(yuǎn)點?!?/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