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麻煩幫我預(yù)約流產(chǎn)手術(shù)。”
周景珩,你不必左右搖擺。
因為你沒有白玫瑰了。
2
流產(chǎn)手術(shù)約在了三天后。
再睜眼時,眼前是成片的櫻花。
我一陣恍惚,走廊里護士的議論聲隱約傳來:
“周總真是寵妻狂魔,不過住幾天院,愣是把病房改造成了公主房。”
周景珩紅著眼,盯著我摔青的膝蓋。
見我醒了,想伸手扶我,卻又倏地背回手。
可我看到了。
他雙手的指節(jié),鮮血淋漓,涂了藥酒。
“知月,對不起……”
我眼眶溫?zé)幔抑浪肫鹆耸裁础?/p>
年幼時我被綁架,周景珩扒著車門不肯松手。
最后被磨得指骨斷裂,血肉模糊。
后來我才知,他當(dāng)時只有兩個打算。
要么救下我,要么陪我一塊去死,至少我不會一個人害怕。
那之后整整19年,他再也不允許我身上有任何傷口。
我看著驚慌失措的他,故作輕松的開口:
“對不起我什么,難是有了別的寶貝?”
周景珩有一瞬的驚慌。
但下一秒他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刮了刮我的鼻子:
“胡思亂想什么呢?道歉是因為我沒照顧好你,不該讓你一個人出門!”
我看著周景珩信誓旦旦的眼,忽地笑了。
可周景珩卻像是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