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岑看著寒光閃閃的針頭,頭更暈了“不是,我不能打吊瓶嗎?”
醫(yī)生“吊瓶能不打就不打吧,你這個又不嚴(yán)重,一小針就夠了!”
凌岑拽著烈烈的衣服,腿軟“反正也不嚴(yán)重,吃點藥得了吧!”
醫(yī)生樂了“你怕這個?我技術(shù)很好,不疼!”
凌岑哼唧了兩聲,裝死。
韓如烈看他攥緊的手,想笑又怕人惱“就在這打吧”
醫(yī)生“行,這個時間也沒人過來…你幫他把褲子脫一下…”
凌岑瞬間拽住衣服,指了指簾子后圍著的空間,有氣無力“去那兒!”
“疼疼疼…”
“我還沒打呢,放松,你越緊張越疼…”
“我放松不了…”貓爪似的聲音從簾子后傳來,聽得韓如烈心癢癢的,他摸了摸鼻子,有點心疼又有點想笑。
“啊!”
醫(yī)生從簾子后出來,丟掉用過的針,沖著韓如烈笑得直搖頭“你這朋友,真逗…”
“他怕疼…”
“看出來了,你去扶一扶他…”
“不用!”凌岑羞惱的聲音傳來,一拐一拐的走出來,眼底蒙了一層水霧,不知是疼的還是氣的!
“老子再也不來醫(yī)院了!”
“那可不行”醫(yī)生悠悠的開著單子,“下午五六點再測測體溫,最好還是再來一下,好的徹底,好了,去拿藥吧?!?/p>
“不來!”凌岑率先走了出去。
韓如烈拿了單子,跟了上去。
回程車上,凌岑瞄了他一眼,又瞄了一眼,忍不住“我不去了哈!”
“哦?!?/p>
“你哦是什么意思?”
“看情況!”
“看屁!反正我不去,疼死了!”說著凌岑扭過頭,心里酸酸的,一股委屈直沖眼眶。
他暗自嫌棄,這兩天生病生的淚點奇低,煩死了!
韓如烈看著他委屈巴巴的小模樣,不自覺放柔了聲音“好,不去不去~”
“你沒騙我?”
“沒,這兩天好好休息,乖乖吃藥”
“奧!”凌岑放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