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晴笑得自然:“那確實,現(xiàn)在男女關(guān)系挺開放的,那些人想和我一夜情,或者想把我?guī)С鋈コ溟T面,男人嘛,就那點心思,一看就透??蛇@和男朋友不一樣吧,我不想要這種感情。”
傅知珩聽她說男人,聽得甚有趣味。
他能確定,自己一見鐘情的女人,就是他一直在等的同類。
傅知珩抬眼看她,倦懶一笑:“那你覺得我怎么樣?”
沈晴不接茬,反而問:“你睡醒了沒?”
“大概沒有?!彼曇魩еc鼻音,又趴下去。
沈晴笑著起了身:“那你再睡會吧,醒了再說。”
后來,便利店換班,她下班,叫醒了他。
出了便利店,他們牽起手,就這么自然而然地在一起了。
在一起后,他們住在一室一廳的出租屋里。
他用自己賺的第一桶金,送了她一條幾萬的寶石項鏈。
“我的全副身家,都給你?!?/p>
當(dāng)時真是傻得很,這錢都夠兩人換套房子住了,可他不要面包,要浪漫。
他一直都知道,沈晴的確喜歡他,但她也做好了隨時抽身的打算,總是若即若離,很難對他交付全部信任。
那時的沈晴看著他,表情似哭似笑:“傅知珩,你真是個傻子?!?/p>
后來回了傅家,兩人的生活變好了,身邊的人也不是彼此了。
看到她手心里的小東西的這一刻,傅知珩感覺胸口悶痛劇烈。
從聽聞沈晴死訊的消息后就喪失的五感,現(xiàn)在猝不及防地歸位。
傅知珩身形搖晃,差點跪倒在地上。
實習(xí)警員急忙上前幾步,架住他的身體。
男人的肌肉繃緊,緊到隱隱發(fā)顫了,實習(xí)警員不忍,出言安慰:“傅先生,沈小姐的致命傷就是在腹部的刀傷,我們還在尋找兇器,一定會盡快捉拿兇手的……”
傅知珩深深呼吸,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項鏈去了哪里……搶了項鏈的人肯定就是殺了她的兇手……”
這位先生情緒不太穩(wěn)定,這話聽起來頗有些一字一頓:“我可以提供,項鏈的照片、收據(jù),幫助調(diào)查,款式很特別,誰出售了,肯定能查到。”
實習(xí)警員倒沒想到,都這個情況了,這男人還能分析出什么東西來。
秦律師收到沈晴去世的消息趕來,看到的便是傅知珩被實習(xí)警員扶著,站起來的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