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顧巍臣這么講,蘇寶珍眨巴下眼眸,清亮的眸子中倒映著顧巍臣的模樣。
他要是這么提,蘇寶珍可就會開始胡思亂想,該不會是昨天晚上做了什么事兒吧。
她尋思著她睡相一向比較的好,應(yīng)該是不可能……
顧巍臣是個心思細膩的人,僅僅一個眼神便知曉她是在想什么:“莫要多想,不過就是隨口一問罷了?!?/p>
“這樣?對了,夫君,你一會兒的時候是不是要去監(jiān)工?我陪著你一塊去吧?!?/p>
“你今日不打算要前往藥鋪了嗎?”
“下午的時候再去,何況早上也沒什么可忙的,難不成夫君你是不想讓我陪著你一塊去?既然夫君不愿意讓我陪著你一塊去,那我就不陪你一塊去了!”
顧巍臣怎會不愿意,忙道:
“我何時說過不愿意讓你陪著我一塊去?那咱們現(xiàn)在就走吧,不過我估計要在那里待許久,還有就是我可能也會顧不上你,你若是閑著無聊,不如帶點零嘴?”
“零嘴”?這兩個字在蘇寶珍腦海中回蕩著,她尋思的她又不是孩童。
“不用。”
兩個人一起前往。
等到來到了這個地方,蘇寶珍也瞧見了那所謂的皇陵。
不得不說,這一個皇陵確實和她曾經(jīng)看這個電視劇的皇陵有些相似之處,看來電視劇誠不欺她!
不過!這里灰塵布滿天!蘇寶珍走兩步就會吸入灰塵,就忍不住要咳嗽。
而顧巍臣也是被灰塵給嗆直咳嗽。
蘇寶珍仔細想了想,心頭一計:“夫君,我想先回去一趟,一會兒的時候再來!”
顧巍臣也沒選擇阻攔嗯了一聲:“要不我在這個時候讓人送你回去吧,畢竟,這兒距離這個家里還是有點遠的,你覺得如何?”
蘇寶珍搖了搖頭,這倒是不必,畢竟,這幾天閑來無事,她做了癢癢粉。
她怕顧巍臣依舊會擔(dān)心她,索性就拿出來了一個白玉瓷瓶。
顧巍臣瞧見了她手中的白玉瓷瓶,眼眸中帶著別樣神色。
“你這個白玉瓷瓶里面裝的是何物?”
蘇寶珍神神秘秘的一笑:“夫君,你不如現(xiàn)在再看我這里面裝的是什么?”
顧巍臣將這個白玉瓷瓶給拿了過去,正打算要打開。
蘇寶珍連忙將這個白玉瓷瓶給搶了過來:“夫君,這個白玉瓷瓶可不能打開這個白玉瓷瓶里面裝著的,可是癢癢粉。”
“癢癢粉?這癢癢粉是何物?難不成正如他的名字一樣,碰到了會癢?”
“對??!不僅如此,這碰到了癢不說還會稍微有刺痛感!”
這就跟現(xiàn)在的防狼噴霧其實差不多,只不過,蘇寶珍手中的這個癢癢粉,要比這個現(xiàn)代的防狼噴還要更加厲害一點。
誰叫,在這樣的一個古代……有會功夫的人,他不過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地弱女子罷了,總得要有點防身的東西。
顧巍臣突然松了口氣,幸虧他剛剛沒有將這打開,不然這要是打開了,等風(fēng)這一吹這癢癢粉豈不就是隨風(fēng)會飄散這兒的每一處。
到時候,這兒的這一些人可就是要遭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