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大郎家,后院墻外。
林克和武松并排蹲在地上,好奇地打量著努力奔跑卻只能在原地踏步的時遷,感覺眼前這畫面怪新鮮的。
武松:“這是喬道長干的吧?”
林克:“八成是,醉著酒還能施法,奢遮!”
武松:“你說他這么跑累不累?”
林克:“回頭讓老喬給你施個法試試。”
武松:“……那還是算了?!?/p>
十幾分鐘過去,武松感覺看得膩了,加上蹲久了腿也有點麻,便提建議道:“帶回去讓道長收了法術,然后再審審?!?/p>
“成!”
武松收起刀,兩只蒲扇般的大手張開,一邊一個,抓起早就嚇傻的白勝,以及撲騰著小短腿的時遷,輕松得一比。
林克在后面看的恍惚,感覺武松跟提溜著兩只小雞仔似的。
進的屋來,見到被驚動的武大郎夫婦,林克好言安慰幾句哄他們繼續(xù)去睡,又去雜物間找喬道清,末了黑著臉出來了。
武松一看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干脆放著時遷不管,先審起白勝來。
“姓名?”
“好漢,饒命!”
白勝已然嚇破了膽,聽見問話后幾乎下意識地喊出聲。
武松上去就扇了他一嘴巴子。
“小聲點,別打擾我哥嫂睡覺!”
“嗚嗚,小人叫白勝。”白勝捂著腫了半邊的臉,眼淚汪汪地回答道。
“白日鼠?”
林克還沒吭聲,武松卻是先吃了一驚。
“二叔認識他?”
“我在翻閱往日州縣往來公文時,見過這個名字?!蔽渌傻哪樕行╆幊?,“六月間轟動濟州府的‘生辰綱’案,便是晁蓋等伙同此人做的?!?/p>
“公文上說你被關押在濟州大牢,此番是越獄出來的?”武松又問道,“為何出現(xiàn)在東平府,來我家又意欲何為?”
“小人……小人……”白勝支支吾吾不愿回答,兩顆鼠目在眼眶里滴溜亂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