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攤牌
簡世超帶著閔婉秋,林志豪帶著尹思雨離開了泰宇房地產(chǎn)有限公司,臨行前,閔婉秋母女免不了又是一陣惜別,閔婉秋對尹思雨又囑咐了一番。之后,他們就開車去了商業(yè)街,簡世超和林志豪都想為自己的女人買幾件像樣的衣服。
商業(yè)街就坐落在泰城的仿古路上,路兩旁店鋪林立,人聲嘈雜。簡世超和林志豪把車子停在路口,就帶著閔婉秋母女倆逛街去了。一路上,他們見到精品店就進(jìn)去看一下,等走到路的盡頭,母女倆已經(jīng)買了七八件衣服。之后,他們就返身往回走。閔婉秋和尹思雨走在前面,簡世超和林志豪走在后面,看著她們的背影,簡世超對林志豪說:“你下一步準(zhǔn)備怎么辦呢?”林志豪很坦然地跟他說:“當(dāng)然是和章小蕓離婚了?!绷种竞勒f完,便問簡世超,“你也準(zhǔn)備和章小曼離婚嗎?”簡世超很感慨的回答說:“是到離婚的時候了,為了婉秋,我也得抓緊離婚?!?/p>
這一對連襟真可謂同病相憐,他們得到一對姐妹,又同時面臨感情危機(jī);現(xiàn)在又同時得到了一對母女,相同的命運(yùn)讓他們走的更近了。
到了路口,簡世超和林志豪各自開車回自己的愛巢去了。
回到了小樓,簡世超問閔婉秋今天開不開心,閔婉秋就說還可以??吹介h婉秋說的很牽強(qiáng),簡世超就去臥室取了一個精致的盒子。他來到閔婉秋的面前,輕輕地打開盒子,從里面拿出了一條鉆石項鏈,“婉秋,我希望你不要拒絕我,這個項鏈?zhǔn)俏姨匾鉃槟阗I的,我這就給你帶上?!闭f著,簡世超就解開項鏈把它戴到閔婉秋的秀項上。
閔婉秋沒有拒絕簡世超的好意,她感到自己已經(jīng)是他的女人了,怎么說也要給他一個面子??吹届陟陂W爍的項鏈垂到了她的衣領(lǐng)里,簡世超就對閔婉秋說:“這個項鏈戴在你身上真是太漂亮了?!闭f著,他就把閔婉秋摟在懷里。閔婉秋想掙扎出去,但簡世超摟得很緊,她竟動彈不得?!皠e這樣好嗎?我們也不能天天纏綿?。俊逼鋵?shí),簡世超就是想感受一下閔婉秋身上的氣息,并沒有想做那件事??陕犻h婉秋這樣一說,心竟被撩撥起來。“婉秋,誰讓你那樣好,讓我總惦記你?!闭f著,他的手已經(jīng)不安分了??吹胶喪莱茻岬难凵瘢h婉秋乖乖地躺在他的懷里,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身上胡亂地摩挲著,她本質(zhì)上也是一個浪漫的人,她希望自己的男人多給她一些溫情。見閔婉秋沒有拒絕的意思,簡世超就更大膽了。在簡世超的撩撥下,閔婉秋的心里也有了蠢蠢欲動的想法??吹窖矍暗呐擞行┮庾砬槊粤?,簡世超就側(cè)過身,一下子就將閔婉秋攬在懷里,兩人就開始纏綿起來。
這邊的小樓里愛意無窮,那邊的豪宅里,林志豪和尹思雨也躺在大床上溫存著。今天的事讓尹思雨很開心,自己終于有了工作,這對于她來說很重要。所以,當(dāng)林志豪把她抱到床上的時候,她也沒拒絕,她想,自己的宿命如此,也只能順其自然了。而且,現(xiàn)在朦朦朧朧的,她也對林志豪有了一些感覺,是愉悅,還是其它別的什么,她不太確切,但她無形之間竟產(chǎn)生了一種依從,那種感覺以前她從未有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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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攤牌
林志豪和尹思雨躺在大床上,不一會他們就進(jìn)入了狀態(tài)。林志豪雖然長得很魁梧,但對女人他卻溫柔的很。抱著尹思雨,他在她的耳邊說著情話:“思雨,你是我這一生見到過的最美的女人,我能得到你是我的榮幸。”他深情地說著,無窮的愛意在心里涌動。
在民國時代,大多數(shù)都市女性對物質(zhì)的追求是很在意的。尹思雨也不例外。先前她對林志豪是很反感,感覺他根本不是她喜歡的類型。但僅僅是兩天,由于林志豪在物質(zhì)上給予了她很多,她的內(nèi)心發(fā)生了很多變化。她想,一個男人假若不喜歡一個女人,決然不會做出這么暖心的事的。雖然物質(zhì)不能完全代表一個男人的愛意,但起碼能折射出他心里還是有你的。正是由于這樣想,尹思雨現(xiàn)在對林志豪的抵觸情緒不是很大了,通過許多細(xì)微的小事,她感到林志豪對她還是真心的,并不只是想玩弄她。心理的無形接受,讓她感覺到了林志豪的溫情。林志豪當(dāng)然能感覺出來尹思雨心思的變化,在她面前就更放得開,極盡愛之能事,在那張大床上跟尹思雨愜意地溫存著。
一上午,簡世超和林志豪都在自己的愛巢里與自己喜歡的女人嬉戲。他們真正地陷入了情網(wǎng),一時一刻都不想離開她們。但他們畢竟是政府官員,下午的時候,兩人都離開了心愛的人上班去了。
下班的時候,簡世超和林志豪也都按時回了家,他們要向自己的妻子攤牌了。
簡世超到家的時候,妻子章小曼還沒回來,簡世超就躺在沙發(fā)上想著怎樣跟妻子了結(jié)這場無意義的婚姻。由于他們沒有孩子,離婚的事變得很簡單,簡世超想,這個房子就留給章小曼,他再給她一些錢,畢竟夫妻一場,該給的一定給到位。
就在他尋思的時候,章小曼回來了。一進(jìn)屋她就對簡世超說:“你還有臉回這個家?。窟€是跟那個狐貍精去鬼混去吧!”章小曼說著,把手里的皮包往沙發(fā)上一扔,就去洗手間了。
聽章小曼在奚落他,簡世超不由火冒三丈,“你有權(quán)利這樣說我嗎?你和荊玉白在外面亂搞誰不知道啊,別把自己看得那樣干凈,咱們誰也別說誰,誰也不比誰好到哪去?”
章小曼聽到簡世超這樣說,也不隱瞞:“我就是和荊玉白好了,你愿意怎么樣都可以?!?/p>
“好,章小曼,這話可是你說的,那我們就打開天窗說亮話,我們干脆離婚吧,別將就下去了?!?/p>
聽簡世超提出了離婚的問題,章小曼就開始沉默了。她對簡世超說了一句很奇怪的話,讓簡世超的心涼了半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