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是有點賭氣,普通人需要推演一整天的東西,某些人憑感覺就能說個大概。
神仙不老不死,永遠是年輕的風(fēng)采,紙片人也如此,他永遠都不會老。
所以伊月說:“鶴發(fā)童顏的仙人,命你即刻成立五條貓貓教?!?/p>
五條悟說:“我對個人崇拜不感興趣,不,很厭惡?!?/p>
某已故劉海袈裟教主似乎胸口中了一刀。
伊月抬起臉,說:“好笑不,整天覺得自己完美的不行?!?/p>
五條悟說:“不是的。作為教師,我以培養(yǎng)跟我一樣強大的術(shù)師為目標,一直在不斷努力?!?/p>
伊月說:“態(tài)度很科學(xué)啊,祝你好運?!?/p>
五條悟沉默片刻,又一次地說:“你別努力了,用不著你,指望你還不如精進我自己?!?/p>
伊月垂下頭,看著自己的紙張。
現(xiàn)在需要解決的是電路的架構(gòu)為何要這樣設(shè)計。
條條大路通羅馬,世界上沒有兩片同樣的葉子,也沒有兩個腦回路完全相同的人。
也就是說,那個完全一樣的邏輯,只有她有可能復(fù)制,跟未來的自己共振。
不論從哪個角度推演,到了最后都還差一層窗戶紙,她從每個角度都捅了一下,還是無解。
到底是什么樣的邏輯?現(xiàn)在需要一點靈感。
她抬起頭,目光落在五條悟的臉上。
一秒、兩秒、三秒……十秒
“好看嗎?”五條悟說。
“好看。”伊月說。
“有多好看?”
“……”一般人會這么接嗎?不會吧。
伊月低下頭,筆尖垂落到紙張上,說:“你別開腔了。安靜待會,別走?!?/p>
就算是當(dāng)壁紙用會兒,回歸她本來的視角。
刷刷刷,她開始寫公式。
生產(chǎn)力這不就有了,公式什么的,還能再推三天三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