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語速根據(jù)講話的內(nèi)容逐漸放緩,最后在現(xiàn)實和虛幻的交織中,竟帶著些許悲傷。
“總是有那種生下來就不負責的女人吧,我媽媽就是,所以……在哪里能見到她呢?the
oon?!?/p>
伊月的發(fā)言極具感染力,因為一半的謊言夾雜一半的真實,她自己都快要忍不住陷落了。
白色的執(zhí)行官瞇起眼睛,眉心忍不住抽動一下。
伊月步步緊逼,沒有停止說話。
“長得很像吧,我的臉。”同the
oon
執(zhí)行官似乎是接受了,他收了收揚起的下巴,低低道:“確實……非常像?!?/p>
伊月說:“莫非她死了?!?/p>
執(zhí)行官說:“她只是失蹤了?!?/p>
伊月將腦袋從雙手搭建的指橋上抬起,這些信息足夠印證她的判斷了。
一周目中未來的自己不會與現(xiàn)在的她同時存在。她又賭贏了一次。
見她沉默,執(zhí)行官決定向前一步,他把手攤開,說:“你想要碎片吧?但是……加上你們兩的,你現(xiàn)在也只有4枚碎片。只要不是集齊「10」,你做的一切都是「0」”
在銀時關切的注視中,伊月輕輕一笑,站了起來。
她把腰背打直,姣好的后背舒展開來,雙臂架起擺出一個芭蕾舞似的姿勢,又似乎不是……她的手指輕盈地聚攏,好似捻起根無形的琴弓。
四周全玻璃的空靈空間中,像是奏樂的開場。
伊月朗聲說:“我的媽媽是樂團首席,你知道嗎?第一小提琴手,也是副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