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豫發(fā)現這段時間,家里周圍好像總有幾個不熟悉的面孔轉悠。
想到許立冬和她說過的話,她多了些警覺。
裙子不僅不穿寬松的,就連內褲和胸罩,每天都老實穿上。
即便是睡衣睡褲,也是挑那些裹的最嚴實的那種。
想和許立冬親熱,她都是拉好窗簾,關在一樓的許立冬房里玩樂。
她更不敢在客廳和廚房和他親吻甚至拉手,畢竟那兩處挨馬路近,還有窗戶。
萬一是個跟蹤變態(tài)狂,拍下所有,那就太可怕。
許立冬的本行是刑偵,自然灌輸給莊豫的思想,越來越潛移默化。
見她這般警覺,心里是十分安慰的。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老話,什么年代都適用。
等到許睿睿變成非洲難民,黑包碳回來,小排骨中間也有些肌肉,即便是瘦筋筋的手臂,也鼓起兩個小肌肉包。
許睿睿變得穩(wěn)重沉默,這讓父女倆,驚愕的嘴里都能塞雞蛋。
三人在家吃飯,高加強又在院子外鬼哭狼嚎的叫喚,莊豫聯想到家門口晃悠的人,心里有些打突,把高家強莫名交到貴人的消息和許立冬說了。
趙···霖?
飯菜在嘴里嚼,許立冬的腦袋卻轉的飛快。
給高家強好處?還說讓許睿睿加入?
高家背景無高官無勢力也無錢財,為什么忽然要救濟他?
事出反常必有妖,許睿睿和高家強走的近,出事的話,興許會影響到自家兒子。
許立冬警覺起來,不讓許睿睿出去,而是自己趕緊放下碗筷,奔出門去。
許睿睿懵懂,莊豫把這幾天的反常和盤托出,許睿睿立刻反應過來。
這段時間的訓練營,可沒白呆。
許立冬問了好久才回來,一進屋,便沉聲道,“你這一年,不要和高家強來往。我剛才苦口婆心勸他,他還說我職業(yè)病犯了,這小子,有點錢,一點良言都聽不進去?!?/p>
見兒子癟嘴想要反駁,許立冬叉腰擺手,“我可不是說的玩,高家強肯定會栽大跟頭。那位憑空冒出來的趙霖,背后絕對有人。
這是我工作經驗得出的敏感。你可不要不當回事。
你這高三一年很關鍵,不能有任何錯誤,不然政審不過關,當不了兵,我看你以后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