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笑至極
“年哥?!?/p>
耳畔落下熟悉的聲音。
沈商年側(cè)過頭,就見靳言戴著帽子走了過來,“你喝酒怎么也不跟我說一聲?”
沈商年:“跟你說干什么?”
靳言:“我來陪你一起喝呀?!?/p>
沈商年冷漠拒絕:“不需要?!?/p>
靳言臉皮厚,當(dāng)做沒聽見這話,向酒保要了一杯酒。
“年哥,我和公司的合同快到賬了……到時候可以簽到你們公司嗎?”
沈商年原本正在放空,聽到這句話,他敷衍地回答:“藝人的事歸孫鶴煬管,你去找他問問?!?/p>
靳言雙手撐在臺面上,唇角很輕地上揚,笑得和蜜一樣甜,“那哥哥你會開心嗎?”
開心嗎?
沈商年記得這個靳言好像還挺火的,來了應(yīng)該能替公司賺不少錢。
“開心?!?/p>
得到肯定回答后,靳言笑得更開心了。
這么久了,他還是
可笑至極
沈商年:“你們倆因為什么鬧掰的?”
靳言頓了一下,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像是有點不好意思,“因為一封情書。”
沈商年頓時被勾起了興趣:“什么情書?”
靳言不自覺看向酒保調(diào)酒的動作,他陷在回憶里,說道:“他高中的時候暗戀我們班那個文藝委員,他性格比較害羞木訥,一直沒敢告白,直到高三圣誕節(jié)那天,我慫恿他,讓他去告白?!?/p>
“我給他出了好多建議,他一個不聽,認(rèn)認(rèn)真真寫了一天的情書,上課也不好好聽,還因為沒有回答上來數(shù)學(xué)老師的問題,去后面罰站。”
“我就好奇,好奇他到底寫了什么,還需要寫一天……然后我就跟他說,先給我看一眼,我?guī)退寻殃P(guān)。”
“他一直對我有求必應(yīng),那次怎么都不答應(yīng)。”
“他態(tài)度越堅決,我就越好奇……但是他又不給我看,我就趁著他上廁所的時候,偷偷翻出他寫的情書……”
沈商年怔了下:“然后就被他發(fā)現(xiàn)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