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小濤手臂穴位被我擊中,但他手只是微微麻了一下而已,然后拳頭就砸在了我臉上。
“峰哥!你沒事吧?”
見我臉上挨了一拳,身子踉蹌后退,錢小濤立馬過來扶住我,一臉關心的詢問。
“我沒事!再繼續(xù)來,用盡全力不要留手?!?/p>
我擺擺手,看著錢小濤,沉聲叮囑。
錢小濤雖然不知道我為什么連他一拳都躲不過,但還是聽我的話,站起身,然后繼續(xù)朝我攻擊而來。
緊接著,我還是練習擊打錢小濤穴位,不過每次都沒有成功,很快,就被揍得鼻青臉腫。
“峰哥!還要繼續(xù)嗎?”
看著鼻青臉腫的我,錢小濤有些猶豫的詢問。
“繼續(xù)來!”
我擦了擦鼻血,看著錢小濤說道。
接下來一個下午,我們一直都在膠林中練習,我不知道挨了多少拳,但依舊擊打穴位辦法,依舊還是沒有成功。
不過我并沒有放棄,離開膠林回到廠部歌廳保安室后,我繼續(xù)埋頭研究那些關于人體穴位的書籍。
“峰哥!出什么事了,你怎么鼻青臉腫的?”
何慧推門進來,看著鼻青臉腫的我,不由發(fā)出了一聲驚呼。
“我沒事!”
我專心看著書,隨意回答了一句。
何慧湊了過來,見我在看書,不由詢問:“峰哥!你這是看的什么書啊,怎么古古怪怪的?”
“別打擾我!”
我頭也不回的說道。
何慧撇了撇嘴,沒有再說什么,看了一會,感覺無趣,便轉身出去。
不一會,端了碗飯進來,柔聲說道:“峰哥!飯我給你放在這里了,你記得吃?!?/p>
“嗯!”
我只是點點頭,眼神依舊還是放在書上。
然后結合今天的練習,我不斷研究哪些穴位對人體有什么樣的作用,甚至還在自己身上做實驗。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我再次將錢小濤叫到膠林,然后繼續(xù)不斷練習。
不過效果還是不大,我依舊被錢小濤揍得渾身是傷,非常狼狽。
傍晚,我一臉疲憊的回到歌廳保安室,實在太累,然后倒頭就睡。
“師傅!師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