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作甚?”
哪知,秦墨安面色一沉,別過頭去。
隔空將一件玄色披風(fēng)扔到她身上。
“殿下……不是說……讓我成為你的人嗎?”林棠棠不解,小心翼翼道。
“想用女色接近孤的人,如過江之鯽,你覺得孤是昏庸好色之輩?”
秦墨安嗤笑一聲,“你雖有幾分姿色,可未免將自己的價值想得太高了。孤對女人不感興趣?!?/p>
林棠棠心中“咯噔”一下,窘迫得不行。
剛剛竟是自己會錯了意!
“殿下,臣女知罪?!彼B忙跪在地上,面色紅得幾欲滴出血來。
“成為孤的人,效忠于孤,你,不夠?!鼻啬颤c到為止。
林棠棠看向秦墨安,“只要殿下愿意聲援父兄,臣女與北威將軍府皆愿為殿下效力?!?/p>
父親林玉郎是直臣,從未依附任何勢力。多位皇子都曾經(jīng)向他拋去過橄欖枝,他都嗤之以鼻。
可現(xiàn)下,將軍府已無退路。
只有依附于太子,才能博取新的生機。
“你一個女兒家,如何能代表將軍府?”秦墨安低眉問道。
“殿下請放心。”她從脖間取下一塊玉佩,恭敬地呈上,“在我離開北境時,父親將林氏家主玉佩交付于我,我能代表將軍府做任何決定?!?/p>
秦墨安接過玉佩。
不經(jīng)意間,兩人的指尖碰到了一起。
冰涼而陌生的觸感傳來,林棠棠一下子縮回了手指。
秦墨安情緒不顯,手指細(xì)細(xì)摩挲著玉上紋理,不知想到了什么。
“你的投名狀孤收到了,夜已深,今日到此為止。”
“是。”林棠棠低著頭,從側(cè)門離開。
她知道,增援一事復(fù)雜紛繁,太子不會僅憑一次面談,就做出決定。
雖然心中憂慮著急,但她現(xiàn)在能做的,便只有等。
等太子的下一次召見。
她從大殿退出后,滿頭發(fā)白的魯太傅從側(cè)室推著輪椅而入。
細(xì)看之下,他的眼睛無法對遠(yuǎn)處聚焦。
“果然如老師所料,北境亂了?!鼻啬渤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