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淵開口說道,“這狀元郎這話說的,實(shí)在是太欺負(fù)人了!”
“這要是擱我,這口氣我可忍不了。”
他的聲音不大,剛好能讓鄰座的楚世子聽見的程度。
楚定聽了段淵這話,本就帶著酒勁,這下就更生氣了。
但似乎又無可奈何啊。
比詩比不過,我總不能沖上去打這歷祥一頓吧,他好歹是乾帝欽點(diǎn)的狀元郎啊。
氣!好氣!
李老爺子看出了段淵,這是在故意添油加醋。
嘶……這段淵為何要這樣做啊?
他忍不住開口問道,“段公子,你這是在激怒鎮(zhèn)南侯家小子?”
段淵也不打算隱瞞,笑著說道,“老爺子,我激怒楚世子,是為了賣詩?!?/p>
李老爺子眼睛瞪大,面露期待,“想不到你還會(huì)做詩?”
段淵繼續(xù)說道,“你雖然是狀元,又懂作詩,你也不能辱罵鎮(zhèn)南侯世子??!”
“沒有鎮(zhèn)南侯在南邊坐鎮(zhèn),哪有你們這群文人墨客在此飲酒作樂的好日子啊?!?/p>
段淵這兩句話,讓楚定是慚愧無比啊。
父親在南邊戍邊,而我卻在京都給父親丟人了!實(shí)在是慚愧??!
段淵偷偷瞄了一眼鎮(zhèn)南侯世子,見時(shí)機(jī)差不多了,便端著酒杯,挪到了隔壁桌。
他拿著酒杯跟楚定碰了碰杯。
楚定一臉疑惑,“你是誰?”
段淵一臉不憤,“楚世子,在下段淵,實(shí)在是見不得,這狀元郎對(duì)楚世子如此折辱。”
一聽段淵是站在自己這邊的,楚定也跟段淵碰了碰杯。
段淵繼續(xù)說道,“在下這里有一首,足以壓過全場(chǎng)的邊塞詩,若楚世子愿意,在下可以將這首詩讓給你?!?/p>
聽段淵這話。
楚定眉頭微皺,重新帶著審視的目光看著眼前之人,略帶懷疑的說道,“你會(huì)作詩?”
“還能壓過歷祥方才那首?”
段淵一臉的自信。
“必須能壓過,莫說狀元郎方才那首了,就算他再作千首萬首,也抵不上我這一首。”
楚定雖然瞧不上這新科狀元,但這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自大狂妄的小子,他深表懷疑。
他開口說道,“你先念來聽聽,若是你這首邊塞詩,真有你說的那么好?!?/p>
“那就算是千兩金,本世子也愿意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