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閉嘴就閉嘴。蹲在地上玩撥浪鼓的帝傾瞬間安靜。
不過片刻…
“相柳,你往里面去點,我也要躺在這里。”蹲在床邊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袖。有床不能讓相柳一個人霸占了。
“床承受不住兩個人的重量,自己找地方睡?!甭曇舻统?,語氣里透露著危險。
明明相柳實力沒有她強(qiáng),說出的話命令口吻比她還多。
“哼。”一把將手中衣袖甩開。但是沒什么其他情緒,一個床榻而已。
她過去五千年都沒睡過,難不成還差這一晚上。不過是想著一條蛇雖然成了龍,脾氣怎么比她人還大。
“也不知道氣個什么勁?不就是重復(fù)幾句夸人的話嗎?”恨不得湊在相柳耳朵上說他古怪脾氣。
“哼。那你不也看人聽琴去了,樂的嘴都合不攏,還要我去尋你?!?/p>
相柳一聽這怪里怪氣的話,眼睛瞬間睜開,盯著帝傾的眼神,恨不得咬她一口。
“那什么禿山公子彈的琴我又聽不懂有什么好樂的?!彼烧媸窃┩?。她會對不認(rèn)識的人笑,天方夜譚。
“難不成是我笑的?!痹捳Z接的很快,有點咄咄逼人的氣勢。
都是他親眼看見的還能有假不成。
“是看見你才笑的。我都不認(rèn)識那個人我對著他笑什么啊?!边@人真是莫名其妙!
兩人對視,竟然無人說話,空氣都跟著安靜了。
“不是要睡床嗎?”相柳率先出口,語氣確實輕緩多了。
原來是看見他才笑的。這幾日堆積的郁氣,竟然因這一句話消散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