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jì)嫣嫁給宋飛鴻后,鮮少提起娘家,
更是從沒回去過,
像是從此斷了聯(lián)系。
原主偶爾問起,
宋飛鴻便故意岔開話題,紀(jì)嫣只是笑笑。至于宋之衡,他年紀(jì)小更好忽悠。他以為外祖和祖父他們一樣早已故去,就因為從小沒有爺奶在,他才很親近邵奶奶。
宋墨玉趁此機會問道:“娘,外祖和舅舅他們在哪?我們要不去看看他們吧?!?/p>
紀(jì)嫣笑了笑,指了指前方:“阿玉,小心看路?!?/p>
宋墨玉一看,這騾子都快走到樹底下去了,連忙拉住。
她已經(jīng)知道紀(jì)嫣不想說了,便也沒有再問。有些事總需要等一個時機,顯然現(xiàn)在還沒到那個時候。
沒過一會兩人駕著車來到宋家好食。
“他倆跑著來的,怎么這會還沒見蹤影?”等到伙計們把肉都搬到廚房去了,宋墨玉也沒見著陳平和陳司懸,“夏俞,你跑得快,你去那邊看看。這倆人到底干啥去了?!?/p>
夏俞應(yīng)聲,剛跑沒兩步就看到陳司懸獨自過來了,卻未見陳平。
“你這是跑步還是散步?身上連汗都不出。下次遲到我要扣工錢了?!彼文癖持郑逯樈逃?xùn)他。
陳司懸連連點頭:“下次絕不遲。”
“陳平呢?你倆不是一塊的?”宋墨玉下意識問。
“他跟我告假,說那日去縣城有東西落在那了,聽說是他祖?zhèn)鞯臇|西斷然丟不得,方才才想起來要去取。若是今日找不到,怕是明日還得再找?!标愃緫颐娌桓纳?。
陳司懸身為店里的二掌柜,雖說股份就一點點吧,但準(zhǔn)個假的權(quán)力,宋墨玉還是放給了他的。
“這個陳平平日看著還挺穩(wěn)重的,怎么去趟縣城倒是馬虎了?!彼文駨暮箢^探出頭,倒是沒疑心,只是多說了兩句,“那你不知道他等一等,用這頭騾子去,豈不是白白浪費車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