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你也不想你的秘密被毛利同學(xué)知道吧
裝完杯的唐澤心情不錯,就著柯南凝重的表情喝起了咖啡。
真不錯,終于喝到咖啡了。
一個寄宿在咖啡館的人,住了這么些天一杯咖啡都沒喝到,這真的河貍嗎?安室透用“小孩子少喝咖啡好好睡覺”為理由,只肯給他做熱可可。
哼,無所謂,不給他做他自己出來喝!
唐澤的愉快恰咖在柯南眼中,就成了頗具反派色彩的氣定神閑,這讓他皺緊了眉頭,露出了更不符合現(xiàn)在年齡的表情:“這種無稽之談?wù)f出去,不會有人相信的。”
“確實,以上全部是我個人的猜測,我沒有證據(jù)。不過我想,一定有人對我的這個猜測有興趣吧?”唐澤說著險惡的臺詞,像個在對正義主角威逼利誘的反派,手則伸向柯南面前一口也沒動過的黑森林蛋糕,“你不吃嗎?那給我吧?!?/p>
柯南暗自咬牙。一聽唐澤的意思,他就是在說小蘭……
可惡,回去立刻給博士打電話,嚴(yán)厲譴責(zé)他的品控不嚴(yán)!
鍋自然不是黑科技發(fā)明家阿笠博士的,唐澤可不是隨便碰瓷的,他是有備而來,在自己的四次元口袋里翻找許久,找到了幾個皮質(zhì)的臂環(huán)——或許是新島真前輩的裝備吧,此刻唐澤右手的上臂,校服外套下頭,嚴(yán)嚴(yán)實實戴著一溜排六個臂環(huán),活生生組成了一塊皮甲。
沒辦法,唐澤實在不想挑戰(zhàn)百試百靈的麻醉針,整部柯南只有辣個銀發(fā)干部能吃一發(fā)麻醉而不倒,他自認(rèn)沒這個彪悍的參數(shù),還是老老實實疊甲吧。
為裸露的后脖頸子準(zhǔn)備的麻醉針,果然未能擊穿他的裝甲,唐澤從最開始就沒暈過。
“誰說我不吃!”帶著些賭氣的意思,柯南按住面前的蛋糕,拿起叉子挖掉一個角塞進(jìn)嘴里,“……所以,你是什么意思?事先聲明,我現(xiàn)在這樣也是發(fā)生了意外。”
“不難發(fā)現(xiàn)?!碧茲尚Σ[瞇地?fù)巫∠掳?,“工藤新一,你是個很厲害的偵探,對吧?那我們來做個交易吧。”
“你要做什么?”柯南用銳利明亮的眼神回視著唐澤仿佛反著光芒的藍(lán)眼睛,總覺得有坑。
……小蘭還說唐澤性格溫和好相處呢,這明明就是個很惡劣的家伙??!
“我會幫你保守身份的秘密,往后也可以幫你掩飾身份,伱看起來并不像當(dāng)個小孩子,我也能盡力幫你找到變回去的辦法。而作為交換……”唐澤收斂笑容,鄭重其事地說,“你要接受我的委托,幫我調(diào)查一個案件的真相,找到和案件相關(guān)的所有人員?!?/p>
嘴里被柔軟蛋糕塞滿的柯南動了兩下腮幫,這倒是個很有誘惑力的條件,他一邊咽下嘴中的食物一邊含混地問:“什么案件?”
“吃慢點,你要是喜歡可以再點一份?!笨粗鴥深a被塞得鼓囊囊的柯南,唐澤把果汁推到他手邊,才指了指自己,“我的案件?!?/p>
“咦?”柯南反應(yīng)了幾秒鐘,才愕然地睜圓眼睛,聽明白了唐澤的潛臺詞。
唐澤從通勤包里抽出一張紙,推到柯南面前:“我會整理一份我知道的全部信息交給你,對我來說這已經(jīng)是一個死局,但工藤新一的話,也許有辦法找到突破口,證明我的清白?!?/p>
柯南看向那份文件。
這赫然是唐澤的「保護(hù)觀察處分書」。
“對哦,小蘭說你是京都人,”唐澤毫無口音的口語讓柯南幾乎沒意識到面前這是一個關(guān)西人,“你并不是轉(zhuǎn)學(xué)過來的,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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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你也不想你的秘密被毛利同學(xué)知道吧
“過來接受緩刑的?!碧茲山舆^他的話,慢慢將憂郁的表情加載好,“我是重傷害罪的前科犯。”
柯南反射性地皺眉。
唐澤或許性格確實惡劣了一點,有些腹黑,但怎么看也不像會犯下暴力惡性案件的人,正相反,面對一些人的時候唐澤甚至是畏縮怯懦的,比如咖啡館的服務(wù)員安室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