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幫我洗
她說完,轉(zhuǎn)身去拿了桌上干凈的新盆,去洗手間試了下熱水壺里的水溫。
是滾燙的開水。
許長夏用開水將自己帶來的兩塊毛巾燙了燙,又將盆燙得干干凈凈。
浴室門外,江耀看著她利索地干著活,心里頭,忽然有些動搖。
如果可以的話,他當(dāng)然希望許長夏可以隨軍。
看不著摸不到,他心里只會比許長夏想他更掛念著她。
許長夏不知道,他曾不止一次夢見她。
他們兩人訂婚夜那晚,都是你幫我洗
許長夏一個激靈,隨即扭頭看向宿舍門的方向。
已經(jīng)很晚了,許長夏這才反應(yīng)過來到自己是回來干什么的,江雷霆應(yīng)該也在食堂那邊等急了。
好在對方應(yīng)該沒有他們宿舍的鑰匙,一時進不來。
江耀不急不緩地吻著許長夏光潔的后頸,半晌,才朝門外戰(zhàn)友應(yīng)道:“我在洗澡,稍等?!?/p>
“洗澡怎么沒讓我過來幫忙?你一個人行嗎?”戰(zhàn)友隨即問道。
許長夏被吻得有點兒癢,死死咬著下唇才能勉強忍住聲音。
“沒事兒,一會兒就好?!庇诌^了幾秒,江耀才回道。
“那需要我直接把飯菜帶來給你嗎?”門外戰(zhàn)友繼續(xù)詢問著:“你是不是腿傷有點兒不舒服?需要我叫俞軍醫(yī)同志來給你幫忙嗎?”
許長夏差點兒就脫口而出回答說不需要。
她回頭,嗔怪地望向仍舊沒有停下的江耀。
江耀眼底噙著笑,半晌,見許長夏要急了,才慢吞吞地朝門外回道:“不用,你稍等我?guī)追昼姟!?/p>
說罷,松開了懷里的許長夏。
許長夏匆匆忙忙給他擦了下從她身上蹭過去的水珠,裹著毛巾替他去門外拿了件干凈的襯衫給他換上了。
又逃也似的回到了洗手間里,用東西抵住了門。
江耀拄著拐杖打開門時,門外戰(zhàn)友見他好端端的,沒什么事兒,這才松了口氣,道:“你現(xiàn)在特殊時期,不要逞強,洗澡摔了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