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他的
“就昨晚你在車上睡著的時候,他叮囑我們告訴你,關(guān)于之前謠言那件事兒,以后你就不用管了,他會處理好?!惫芗胰鐚?shí)回道。
“好。”許長夏想了想,點(diǎn)頭回道。
原本她也沒想多管下去,她猜陳硯川一定會插手其中,畢竟外甥昏迷不醒,跟外甥媳婦糾纏不清這種事兒,會對他的名聲影響很大。
以后,她也盡量不會再去麻煩陳硯川了,除非萬不得已。雖然前天晚上確實(shí)也是萬不得已,為了江耀的事兒她不得不去請他幫忙。
但這件事給他還有她自己帶來的困擾,以后她一定會引以為戒。
“他還說什么了嗎?”許長夏頓了頓,又問管家道。
“他還說,最近一段時間你們就不要再碰面了。”管家回道:“我認(rèn)為他說得很對,現(xiàn)在正在風(fēng)口浪尖上。”
許長夏覺得,管家這話似乎是另有深意。
她和管家對視了眼,斟酌了下,點(diǎn)頭回道:“好,我知道了。”
管家這些天幾乎是陪在她身邊沒離開過,都能有這樣的誤解,那其他人,自然就更不用說了。
雖然許長夏身正不怕影子斜,但盡量能少給陳硯川惹點(diǎn)兒麻煩,自然是最好的。
陳硯川恐怕也是覺得她麻煩,才會讓管家給她帶了這句話。
……
許長夏到了學(xué)校才記起,今天不上課,有文藝匯演。
然而這幾天她和楊濤并沒有對過主持人的臺詞,她完全將這事兒忘到了腦后。
楊濤早早就到了教室里,等著許長夏和她一塊兒對詞。
“對不起啊,我這幾天家里事情實(shí)在太多!給忘記了!”許長夏見楊濤拿著臺詞就坐在了自己桌旁,急忙抱歉道。
“那你這么多臺詞能對得上嗎?”楊濤看著許長夏,試探地問道。
“肯定對不上?!痹S長夏承認(rèn)自己不行,更何況她連哪個節(jié)目對哪個班都沒弄清楚。
許長夏也有些無奈,一開始她就拒絕了這件事兒,奈何他們不聽她的。
“行吧?!睏顫滩蛔@了口氣,道:“還好你請假那天我去和音樂老師商量了,她說實(shí)在不行的話,就她和我一起主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