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愛你自己
姜南梔瞇起眸子,眼神陰森森的。
將她比作青樓妓子。
謝玉清,找死!
南梔提起刀,朝他砍去。
下人扶著他,連連后退,“公主,手下留情啊,刀劍不長眼,若是傷到小侯爺,那可真就傷及感情了?!?/p>
姜南梔冷嗤,“滾出公主府,別再讓本宮見到你,將門房守衛(wèi)換一批人,分不清誰是公主府主人的,全都給本宮卷鋪蓋滾蛋!”
靜香連忙應(yīng)聲,“是,奴婢記下了?!?/p>
姜南梔今日竟如此羞辱于他。
她是失心瘋了不成?
罷了。
他堂堂七尺男兒,權(quán)當(dāng)忍一忍她。
謝玉清臉色陰沉,“南梔,我知你今日心情不好,你好好冷靜冷靜吧,若你還想站在我身邊,就好好認(rèn)錯,一味的逃避是無用的,端著公主的架子又能改變什么呢?”
最后,還不是要找他認(rèn)錯?
沒了清白的女子,與破鞋無異。
他給她時間,想清楚了。
沒有人會娶一個破鞋回家的。
南梔不語,只是冷笑著提起刀,謝玉清見狀,連忙與下人一道,跌跌撞撞的跑了。
“呵!”
是宮應(yīng)寒的嗤笑聲。
這場戲,演的逼真。
姜南梔扔了刀,“你身子不好,不要站在外面吹風(fēng),靜香,帶他去休息?!?/p>
宮應(yīng)寒?dāng)Q眉,“人都走了,也回了公主的地盤上,何必再裝?”
謝玉清能在公主府指手畫腳,還不是她慣的嗎?
若無她默許,謝玉清怎能在公主府來去自如。
南梔勾唇,“你也說了,在本宮的地盤上,本宮何須裝什么?”
宮應(yīng)寒默然。
她確實無需裝。
更沒必要裝的對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