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眾人都用唾棄鄙夷的眼睛看著她,沈清容感覺自己就像被扒光了衣服,再無半點尊嚴。
“我不就是寫了封信,不甘心去問了問,我做什么了”
“你們這些人,難道就沒有心慕過他人,沒有偷偷寫過信你們憑什么這么看我,憑什么!”
沈清容氣瘋了,不管不顧的嘶喊。
“姜舒,你毀了我,你也別想好過?!?/p>
“想和離你做夢,你就等著被休吧!”
一語出,又是滿眾皆驚。
“沈侯夫人要和離發(fā)生了什么”
“許是因為沈侯另娶生子還立平妻吧,這擱誰能忍得了?!?/p>
“可她一介商賈之女,能嫁入侯府已是祖上積德,還有何不滿”
聽著眾人的議論,沈清容爽快得意的癲笑:“聽見了嗎她們都說你不配!”
聞訊趕來的沈長澤和陸鳴珂,看到此番情景,頓感大事不妙。
郁瀾和孫宜君看著姜舒,終于明白她之前所說的話是何意了。
原來她竟生了和離之心,難怪不在乎侯府地位。
杏眸冰冷的看著發(fā)瘋的沈清容,姜舒平靜道:“我供養(yǎng)侯府時你怎么不說我不配我給你添妝時你怎么不說我不配你問我要東要西要銀子時怎么不說我不配”
“沈清容,你可要點臉吧。”
姜舒一番話,激起千層浪。
“原來外面的傳言都是真的,靖安侯府真是靠侯夫人養(yǎng)著的?!?/p>
“花著人家的銀子還如此欺辱人,真是狼心狗肺豬狗不如?!?/p>
有不平者憤聲議論,沈老夫人聽后氣怒攻心,一口氣沒上來厥了過去。
“快,把老夫人送回壽永堂,找方醫(yī)女。”沈母慌亂吩咐下人。
送走沈老夫人,沈母看到了沈長澤,仿佛瞬間找到了主心骨,惶然無措道:“長澤,你快想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