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楮玉雖不解,但她相信姜舒自有打算。
楮玉離開后,姜舒回想起白日郁瀾同她說的那句話,不勝感激。
她知道,莊韞之所以傷的如此之重,是為了幫她和離。
郁瀾在見到莊韞受傷的那一刻,就想到了助她和離的辦法。
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等,等沈長澤來求她,求她和離。
翌日,沈長澤上朝時,被皇帝怒斥。
不僅如此,莊老夫人還以誥命之身入宮狀告,為莊韞討說法。
皇帝和群臣商議,念在晏陽尚且年幼,又是無心之失的份上,免他重罰,將他驅逐出京即可。
看似輕罰,可侯府嫡長子驅逐出京,無異于斷了前程富貴。
沈長澤將這消息帶回侯府,沈老夫人聽后老眼一黑昏了過去。
沈母也直捶胸口,哭天喊地的抹淚。
程錦初只覺一陣天旋地轉,猛咬舌尖強撐著才沒有暈過去。
“夫君,你想辦法救救晏陽,他還那么小,一個人離開上京要怎么活啊。”
“他可是我們的
條件
一盆又一盆的清水送入房中,一盆接一盆的血水端出。
沈長澤焦灼的在屋外走來走去,煎熬的像熱鍋上的螞蟻。
沈母惶急不安的守在屋中,雙手合十閉眼祈禱,嘴里念念有詞。
“老天保佑,佛祖保佑,祖宗保佑……”
半個多時辰過去,方醫(yī)女和劉大夫終于止住了程錦初的血,撿回了她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