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們面面相覷,滿腹疑惑。
沒聽說新婚夜男人也會疼?。?/p>
滿目喜紅的新房里,大紅床幔之內(nèi),孫宜君緊緊的咬著郁源肩頭不松口。
郁源疼的冷汗直冒,忍耐著溫聲誘哄:“宜君,松口,再咬下去就謀殺親夫了。”
孫宜君松嘴,淚眼汪汪的瞪著郁源,滿臉控訴委屈。
郁源扭頭看了一眼,肩上牙印深紅清晰,冒著微微血珠。
果真是屬狗的,咬這么狠。
深知孫宜君的脾性,郁源耐著性子輕吻安撫,直到孫宜君放松后才長出口氣。
“宜君,叫夫君……”郁源循循善誘。
孫宜君難耐的蹙著眉,咬著唇不搭理。
她越是如此,郁源越是想聽,不厭其煩的說了一遍又一遍。
孫宜君憤憤不滿的把各種稱呼都叫了個遍,就是不叫夫君。
郁源又好氣又好笑,卻仍沒死心。
到最后孫宜君受不住了,雙手軟軟的想推開郁源。
郁源趁機(jī)道:“乖,叫夫君?!?/p>
孫宜君哼哼著不開口。
郁源繼續(xù)誘哄:“叫一聲,我侍候你沐浴好不好。”
孫宜君一聽,覺得這個條件不錯,叫一聲吃不了多大虧,于是扭捏著輕啟紅唇:“夫……君?!?/p>
帶著顫聲和嬌吟的兩個字飄進(jìn)耳中,郁源只覺好聽極了,勝過這世上任何美妙之音。
他沒聽夠,還想再聽,親了下孫宜君的紅唇道:“連起來才算?!?/p>
“你耍賴?!睂O宜君羞惱,捏拳捶了他一下。
“沒有,是你沒連起來?!庇粼疵娌桓纳胍^續(xù)忽悠。
孫宜君哼了一聲,不再上當(dāng)。
郁源無奈惋嘆一聲,知道今日是聽不到了。
但是沒關(guān)系,他們來日方長,有的是時(sh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