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小心?!睉z雪憐月急忙扶起蕭姝。
天太冷,不過十幾步的距離,蕭姝就被凍的瑟瑟發(fā)抖。
進了營帳,蕭姝直奔床榻而去。
“公主?!睉z風(fēng)起身見禮。
蕭姝看向榻上的憐花,嗓音沙啞問:“她怎么樣?”
憐風(fēng)紅著眼道:“剛抹完藥,情緒不太穩(wěn)定?!?/p>
昏睡的憐花聽到聲音,緩緩睜開眼。在看到蕭姝時,瞬間淚如雨下。
“公主……”憐花聲音悲戚,裹滿痛苦。
蕭姝坐到榻上,抓起憐花的手,咬牙怒聲道:“他們欺人太甚!”
她與扎泰是夫妻,被欺負尚且說得過去。但憐花是她的婢女,不是漠北侍女,更不是巴魯?shù)募ф挂脖蝗我饬枧啊?/p>
這不僅是打她的臉,也是在打南延的臉。
蕭姝氣的渾身顫抖,哆嗦著伸手拉下被子,查看憐花的情況。
雖已清洗換衣,但從脖頸上的痕跡看,憐花被折磨的不輕。
蕭姝試圖拉開衣襟查看其他地方,被憐花阻止了。
“公主,別看……”憐花羞辱的別過頭。
蕭姝強穩(wěn)心神道:“我要記住這些恨?!?/p>
憐花聞言松了手,任由蕭姝查看。
然蕭姝雙手發(fā)抖,幾次都沒能解開憐花的衣裳。一旁的憐風(fēng)見狀,上前幫忙。
雖早有準備,但當衣裳解開,憐花的身體暴露在蕭姝眼前時,蕭姝還是被驚震到了。
憐花全身幾乎沒一塊好肉,尤其是下身,更是慘不忍睹。
蕭姝本以為扎泰已經(jīng)是禽獸不如了,沒想到巴魯比扎泰更不是人。
憐花所受的凌辱,比她更甚。
“畜生!”蕭姝切齒恨罵,豆大淚珠奪眶而出,砸在憐花身上。
憐花一顫,眼淚越發(fā)洶涌,很快便浸濕了枕頭。
昨夜的畫面縈繞在她腦中,揮之不去,讓她魘夢于心,痛如刀割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