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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說想找工作嗎？”

“是，但我是想自己找?！?/p>

紙還溫熱，夏約如捏著放在腿上，她有些用力，捏住的地方凹下去，四周起皺。夏約如垂著頭，一綹別在耳后的頭發(fā)也垂。

頭發(fā)沒擋住夏約如的嘴和眼。夏約如沒有開心得意思。

“好。”林字灣說，“我只是想著幫你聯(lián)系的話，入職會更快，還可以省去面試。你看不上這些，沒關(guān)系，慢慢找，別著急?！?/p>

“沒有看不上。這些公司太大了。”夏約如前傾身子，將紙張擱在茶幾上，“我隨便找個公司待著，不閑著就好了?！?/p>

“……對不起。”

夏約如看向林字灣，問：“對不起什么？”

“昨天，不讓你找工作。”林字灣頓了頓，繼續(xù)道，“是我太自私了。”鮜續(xù)zhàng擳噈至リ：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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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約如看著林字灣，散點柔視。

這讓林字灣分不清夏約如是不是在盯著自己，他不清楚夏約如目光的落點。夏約如不說話，靜靜地眨著眼睛，好像在等他說話。林字灣已經(jīng)說話，閉上嘴，看夏約如的反應(yīng)。

夏約如以為還有，于是等待?？蓻]了下文，安靜下來的房間像是在落雪。夏約如在一次眨眼后，看到抿嘴的林字灣的眼里的期待，總算知道了林字灣早已將道歉的話說完了。

夏約如暗暗嘆氣，借著呼吸的勁，在心里嘆氣。嘆氣間，她微微低下了頭，輕輕笑了笑，說：“沒事。”

林字灣只能看到她揚起的嘴角，他也笑著“嗯”了聲，抬手幫她把頭發(fā)攏到耳后，手順著發(fā)，將頭發(fā)帶到了夏約如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