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止元的小算盤被饒聽南戳破,尷尬地笑一聲,“怎么會?我是那種人嗎?”
“那你今晚別纏著我?!?/p>
“哦!今晚還可以嗎?我以為……”左止元的臉頓時也紅了,又驚又喜。
她還以為饒聽南只會允許自己在周末胡鬧呢。
饒聽南抿著唇,扭過頭,不說話了,發(fā)絲中露出了一個紅撲撲的耳垂,讓人很有蹂-躪的欲望。
如果是周末那樣,不行。
但如果是昨晚那樣,也不是不行。
與左止元朝夕相處,她本就忍得難受,在回過一次老家,向左止元展示了自己的過去后,她擰巴的心結(jié)總算解開了不少,也總算能坦然面對和“坦然面對”左止元了。
周六算是破了戒,破戒后,又怎么能忍得住?
左止元看著那白里透紅的細膩耳垂,心中癢癢的,伸手戳了戳面前這只氣鼓鼓的河豚,見這人沒有反應,心中有了底,膽子也大了起來。
她解開安全帶,試探著湊過去,摟住這人的腰,將腦袋擱在了饒聽南頸窩處,舒服得磨磨蹭蹭,像一只大貓。
饒聽南感受著身邊人灼熱的呼吸撲打在自己敏感的后脖頸處,仿佛鳥兒翅膀上的羽毛,在有意無意的引誘著自己,癢癢的。
她的臉越來越紅,卻依舊沒有推開左止元。
左止元膽子愈發(fā)大了,伸出小舌,輕輕舔了舔饒聽南后脖頸處的小痣。
就像貓咪不能被抓住后脖頸一樣,這也是饒聽南最“致命”的一個地方。
“你……停下!”饒聽南的聲音都在抖,總算有了些反應,“還在車里呢。”
甚至地下停車場也稱不上安靜,晚高峰,人來人往,車流如織。
她總覺得,不遠處在等人的那個女孩就總是在往這邊看。
“意思是不在車里就可以了嗎?”左止元聲音低沉,帶著些許蠱惑,抬頭叼住了饒聽南的耳垂,小虎牙細細碾磨著。
饒聽南終于忍不住了,猛地推開她,眼尾都有些紅了。
“快上去拿行李!”
左止元笑著跳下了車,看著快要炸開了饒聽南,溜溜達達的就跑了,“我馬上回來!”
饒聽南看著這人的背影,拍了拍自己發(fā)燙的臉。
“真是的,”她無力地用手掌捂住了自己的眼睛,“哈,居然開始貪戀這種事情了。”
她忍不住笑了起來。
但……她其實一直貪戀和左止元做這種事,不然也不會每次都飛一個大彎繞到左止元學校只為運動運動。
不過現(xiàn)在,顯然和以前單純的運動有所不同了。
回家路上,兩人都沒再說話,左止元的車速卻一提再提,在晚高峰見縫插針,壓著限速“飆車”,以至于到家時間比以往早了不少。
到家,左止元跳下車,將四五個行李箱從后備箱和后座拿出來,一手兩個,唇都要咧到耳朵了,回頭看了饒聽南一眼,風風火火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