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著江法道的手,將她手中的杯子拉近了些,低頭,就這同一根玻璃吸管,靜靜吸著熱水。
玻璃吸管上還有些殘留的溫度。
江法道不喊停,她也就沒停,乖乖巧巧將一杯水都喝完了。
突然失去了一個暖手寶的江法道:“……”
好的,是錯覺,還是熱水比較暖和。
她忍不住用力翻了個白眼,整個人靠在了裴良夜身上。
“我想學滑雪,你教我?!?/p>
“可以啊。”裴良夜?jié)M口答應。
“我要學單板?!?/p>
“可以,”裴良夜眨眨眼,“不過怎么突然改主意了?”
“某人說我滑雙板像顆魚雷?!苯ǖ腊逯?。
裴良夜瞬間心虛,眸子閃躲,“你聽見了啊?!?/p>
“是啊,我聽見了,”江法道露出一個“和善”的笑容,“不解釋一下嗎?”
慣來能說會道的裴良夜憋紅了臉。
“魚雷這個形容吧,是一種贊美,”她絞盡腦汁瞎謅著詞,“眾所周知,魚雷需要有流線型的漂亮外殼,減少阻力,才能運動迅速精準又漂亮。所以形容一個人滑雪像魚雷,是在夸她?!?/p>
“所以你是在夸我身材好,滑行速度快,動作漂亮?”
“對,就是這個意思?!?/p>
“我怎么這么不信呢?”江法道咆哮,掙出一只手,捏住了裴良夜的臉。
裴良夜老老實實任她蹂-躪,“我錯了。”
“每次都是這樣,”江法道氣呼呼收回手,“道歉比誰都快,就是不改?!?/p>
“我們繼續(xù)算賬,”她瞪圓眸子,“為什么鴿我!”
“我……我沒鴿你啊,”裴良夜心虛,“我又沒說我什么時候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