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普通的合作談判,維羅爾強大的項目部自己就能搞定,犯不上請出烏蘭諾夫,就像左氏收購歐洲那家五星級酒店,不也沒讓左修才親自出馬?
烏蘭諾夫凝視了左止元一會,搖搖頭。
“我確實是為這次合作來的,不過,我不在意談判的過程和結(jié)果,我只想確定一件事?!?/p>
“什么事?”
“你現(xiàn)在還沒資格知道?!睘跆m諾夫平靜地說。
左止元一哽。
剛才不都聊得好好的嗎?怎么突然和吃了槍藥似的?
小心我把老爹喊過來懟你噢!
“好了,小孩子過家家時間結(jié)束,你的三個問題問完了,該輪到我了。”烏蘭諾夫坐直了,表情冷肅下來,盯著左止元,仿佛擇人而噬的猛虎,“左,我看了錄像?!?/p>
左止元瞇起眼睛。
“那個人,的確是故意撞上去的,”他淡淡開口,“不要懷疑一個特種兵的判斷?!?/p>
“如果在饒的口袋里沒找到,后來封鎖全場,在露臺也好沙發(fā)上也好都沒找到的話,u盤可能藏在另一個地方,”他眸色暗沉,“當(dāng)時提前離場的,不止饒一個人?!?/p>
左止元放下手中的茶杯。
骨瓷杯落在實木桌上,發(fā)出沉悶聲響。
“我居然不知道,原來特種兵還要接受特工的教學(xué)?”她是遇強則強的典型,語氣也變得咄咄逼人起來,帶著濃濃的諷刺,“維羅爾自上而下都是這種態(tài)度么?懷疑完饒聽南又開始懷疑我?我看真的要把左董請來和您好好聊聊?!?/p>
“今天左董事過來我也是這個態(tài)度,我對你們左氏,沒有什么好印象?!睘跆m諾夫淡淡開口。
排除掉一切可能,剩下的最大可能只有一個——左止元是同謀。
他本就對分公司有些意見,現(xiàn)在偏見更嚴重了。
左止元氣極反笑,瀟灑起身,“那就沒什么好談的了,祝維羅爾和蘇家合作愉快?!?/p>
她底氣十足是有原因的。
我壓根就沒看那份文件!看了個目錄也叫看?我不僅沒看,我還攛掇著饒聽南把數(shù)據(jù)改了改,回頭交給褚凡君的還是份假數(shù)據(jù)!
你們自己安保有問題被人輕易得手,我給你們兩邊擦屁股,容易嗎我!
這老頭,忒不識好歹。
烏蘭諾夫看著面前表情堅定面色煩悶脾氣還上來了的左止元,愣了愣。
難道真是自己判斷錯誤了?
“左,請坐?!彼諗苛松砩系臍鈩荩俅伟词质疽?。
“坐個p……鬼鬼的坐,”左止元的臟話在嘴邊打了個轉(zhuǎn),最后還是換了稍微“委婉點”的詞匯,卻依然脾氣大,扯開步子都快要走到門口了,“董事長先生,左氏談判團這就收拾東西打包離開,告辭了?!?/p>
真當(dāng)她是軟柿子??!
“左總?!睘跆m諾夫無奈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