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間,我征得女兒同意,給她轉了一所私利學校,但學校整體氛圍不錯。
這一次女兒學乖了。
不管別人如何試探,她始終有所保留。
有同學好奇:“亦可,你體育課怎么從來不請假?!?/p>
女兒很淡然,“可能我發(fā)育遲緩吧?!?/p>
時間長了便沒有人再問她經期的事。
蘇明月收到法院傳票后,去原來的學校找女兒,這才知道周亦可已經轉學了。
她不耐煩的質問:“周硯,給周亦可轉學為什么不跟我商量?”
真是好笑。
轉學而已。
女兒有擇校的權利。
只是話到了嘴邊,卻依然難忍憤懣:“你摘除女兒子宮時,可有跟我商量?”
這一刻,蘇明月啞口無言。
我卻沒打算放過她。
“你選擇摘除女兒子宮做試驗時,可有想過年幼的她如何應對成長中的流言蜚語?!?/p>
“明明你自己已經遭受過流言的危害,可卻仍為了一己之私舉起手中屠刀傷害最親的女兒?!?/p>
“就因為她弱小,因為她不敢反抗?”
“面對傷害過你的人,你選擇用行動感化,可對你最親最愛最敬的女兒,你選擇了傷害?!?/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