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修?有邪修?”
廣場上突然喧嘩不止。
“聽說邪修愛行采補(bǔ)之事,看她破衣爛衫的,也不知……”
“那是姜家的女兒吧?曾經(jīng)也是清陽郡的高門大戶,怎么如今落魄成這樣子?”
“就剩一個獨苗苗,天賦還這么差,以后可怎么活?”
大家低聲議論著,打量的目光紛紛投向測試臺上的姜昭。
姜昭催動著體內(nèi)的滅世之焱,火焰的溫度短暫地替她抵擋了黑色字幕的刺骨寒意。
她忍著強(qiáng)烈的痛感,對宋懷音怒目而視。
“宋懷音!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吧?到底是誰貪玩才闖進(jìn)森林內(nèi)圍的?又是誰弄出動靜惹了邪修注意?若不是我將輕身符給你,你又怎么從那邪修手下逃脫?”
即使她刻意地不去回想,可那邪修帶來的壓迫,以及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殺人的恐懼,始終是她無法擺脫的噩夢。
姜昭雙手緊緊地攥成拳頭,大聲地質(zhì)問宋懷音,“說好你先回城去搬救兵,為什么不找人來救我?我等了你那么久,你知道我是怎么活下來的嗎?”
“宋懷音,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站在高臺之上,可曾問心有愧過?”
“小音……”
謝淵聞言,一臉驚詫地轉(zhuǎn)頭看向宋懷音。
廣場上原本嘈雜的討論不知何時已變得安靜,大家臉上的表情或驚訝或玩味,視線緊緊鎖定兩位當(dāng)事人。
而宋懷音則完全不慌,面對姜昭的指控,她只是輕蹙著眉頭,眼神中有驚愕也有失望。
“姜昭,你,你竟如此……”
她欲言又止,那悲憤的語氣讓在場人都覺得她受了天大的冤屈。
“那日我根本沒有與你一起出門,我獨自出門去鐵匠鋪取了我訂做的劍鞘,還留了字條告訴淵哥哥,讓他等我回來一起研修劍法?!?/p>
宋懷音看向謝淵,謝淵想到自己的確在桌上看到過那張字條,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天吶我真服了!我們音音是有人證物證的好吧?】
【笑死,姜昭怎么蠢到紅口白牙地直接誣陷啊?】
【我以為她能收服滅世之焱,人設(shè)也會跟著加強(qiáng)呢,沒想到還是個無腦花瓶】
【之前那個力挺姜昭的句號姐呢?怎么不說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