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析
“秦王殿下:
展信安。
吾與公主感情甚篤,殿下不必?fù)?dān)心。
公主與太子相約,所圖之事事關(guān)二皇子,容臣來日細(xì)稟。”
白塵一字一句念完后,皺起了眉:“這啥玩意?有點實質(zhì)性內(nèi)容嗎?誰問他和那誰的感情了嗎,他這是不是在故意炫耀?”
這是西乾清離京后收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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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乾月拿起這張紙遞給了蒼南道:“把這三個人查一查吧,其中一個的身份明了了,其余的也能順藤摸瓜。往西乾絕那個方向查查,說不定能有收獲。”
蒼南雙手抱胸,搖著頭沒接:“我在這京城里哪有什么人手?你也別太為難我了吧。”關(guān)鍵問題是,但凡他插手查這些事,再加上別苑被燒,那豈不是會直接暴露自己?
西乾月定定地看了他幾秒,淡定地將紙揣進(jìn)了自己的懷里,然后開口道:“罷了,我自己查就是了。但是,我查到了什么,可不保證一定會告訴你?!?/p>
蒼南迅速直起身子,摁住了西乾月的手,緩緩將她的手拽向了自己的方向:“月兒,我忽然想了想,我也不是不行?!辈贿^就是避開西乾清的人罷了,也沒什么難的!
西乾月由著他把自己手里的那張紙抽了回去,笑道:“你不是沒有人手?”
“月兒的人手不就是我的人手?”蒼南笑得沒臉沒皮,不管怎樣,他是必須要知道這件事的結(jié)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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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昨夜西山別苑有些熱鬧?!?/p>
西乾絕極為罕見的老老實實在東宮看奏折,他提起筆在一張不知道寫了些什么的奏折上亂畫了一通后,滿意地看了眼問道:“看孤的這個團(tuán)魚畫的如何?”
蕭賀看了一眼后,又垂下頭答道:“妙極。”
西乾絕吹了吹后,將其晾在了一邊,這才分出心來問:“剛剛你說什么?”
“回殿下,昨夜秦王的西山別苑被燒了?!?/p>
“呦?”西乾絕瞬間坐直身子,來了興致:“西乾月這就去了?還直接給他燒了?好樣的啊,沒白費我一個美人!苗娘被她殺了嗎?”
蕭賀低了低頭道:“應(yīng)該不是永安公主干的,昨夜有個人被扔下了山,應(yīng)該還是紀(jì)行云。”
西乾絕磨了磨后槽牙,陰測測地笑了起來:“真好,這個紀(jì)行云竟然還沒被西乾清殺了。這么一個跳梁小丑,孤真的是有些忍無可忍了呢?!?/p>
蕭賀觀察了一下西乾絕的神色,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有想要殺了紀(jì)行云的意思,忙道:“殿下息怒,眼下苗裕不知所蹤,如果殺了紀(jì)行云,那就更沒人知道他藏在哪了?!?/p>
這是勸諫,某種程度上也是在阻止西乾絕殺人。
然而,每次阻攔西乾絕殺人的后果,蕭賀都是能夠想象的。
西乾絕抄起一旁的筆,猛地摔在了蕭賀的頭上,怒喝道:“所以呢!跟蹤他多長時日了?苗裕藏在哪了?一群廢物!孤養(yǎng)你們是吃干飯的嗎!殺一個屁都不是的廢物,還要花上孤多長的時間!”
那只筆正中蕭賀的眉心,筆上沾染的墨水甩了他半邊臉頰,他忍著額間劇痛跪在了地上:“殿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