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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她累,知道她疲憊。
每天我都是早早到家放好泡澡水,做好晚飯等她。
夜里她睡下,我?guī)退砉矩攧?wù)。
沒錢了,顧忌她的自尊心,假裝項目經(jīng)理上門送錢。
我拿起她抽屜里新買的男士香水遞到面前。
“所以這么清新的味道,是買給我的?金寧平心而論,什么樣的關(guān)系,會給對方買香水。”
這香水還是剛才整理床時發(fā)現(xiàn)的。
在她一側(cè)的床頭桌里。放得小心翼翼。
金寧有些心虛,仍不打算說實話。
“你嫌棄我了就直說,沒必要找些線索來印證,難道我就不可以噴這個男香么?”
我自嘲地笑笑。
“可我今天在會議室和許初年呆了一整日,我應(yīng)該聞得出,這是許初年的味道?!?/p>
金寧見了棺材,才有些悔意。
走過來擁著我道歉。
“對不起,我只是有些喜歡年輕人的氣息,才踏錯了步子,以后我保證離許初年遠遠的?!?/p>
為了冷靜,金寧還是只好先搬了出去。
幾日后,金寧打來電話。
“我找到了新思路,你來看看如何?”
想著和金寧多年來的過往,我還是決定再給她一個機會。
地點定在了
ktv,盡管不解,我還是選擇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