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藺無修看著她眼中閃著的碎光,索性隨她去了。
他隨手拿過一本雜志,也百無聊賴翻看了起來。
兩個容貌出眾的人,哪怕只是安靜地坐在一起,也十分和諧養(yǎng)眼。
好在他們坐的是頭等艙,不會有人一直盯著他們。
另一邊,霍言川在機(jī)場站了許久,慘淡一笑。
包扎好傷口回到別墅時,已經(jīng)是深夜。
他站在二樓陽臺上,看著別墅后院種植的紅玫瑰,苦澀一笑。
他好歹也接手霍家的產(chǎn)業(yè)這么多年了,一開始他的確沒有想明白今晚為什么會發(fā)生這么多事。
可后來,沈明濤帶人沖進(jìn)醫(yī)院的時候,他卻一瞬間全都想明白了。
無論是他的拳場,還是沈明濤的會所,都是被藺無修毀掉的。
而他之所以這么做,不僅僅是為尹霧遙報(bào)仇,更是要讓他們狗咬狗互相傷害。
最好都得你死我活,而他什么都不需要做,只要坐山觀虎斗就好。
至于為什么選在今天晚上,則是為了不讓他去阻止尹霧遙離開
霍言川自嘲地扯了扯唇。
他人生的前二十七年,一帆風(fēng)順,順?biāo)斓綗o人能及。
從出生開始,他要什么就有什么。
從來只有他不想要的東西,沒有他得不到的東西。
對別人來說困難無比的事情,到了他霍言川的面前,就變得輕而易舉。
所以從一開始到現(xiàn)在,他一直無比自信,甚至挫敗感是什么都不知道。
直到這一刻。
霍言川清晰的認(rèn)識到,人外有人,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