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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院的消毒水味刺鼻,走廊里的白熾燈將一切照得慘白。
我和江徹剛踏進icu病房,顧母就像見到救星般撲了過來。
“輕語!你終于來了!”她哭天搶地地抱住我。
可當她的目光落在江徹身上時,整個人瞬間變了臉色。
眼神變得怨毒而猙獰:“你這個畜生
,當了那賤人的姘頭還不夠,還要跟來醫(yī)院氣我兒子!”
我心中一震。
賤人的姘頭?她說的該不會是蘇晴晴吧?
這句話仿佛一根鋼針,直直扎進我心臟。
可我來不急難過,就被顧母推進了病房,看到躺在病床上的顧衍。
他面如金紙,身上插滿管子,呼吸微弱得隨時可能斷掉。
他意識模糊,嘴里斷斷續(xù)續(xù)地念著:“輕語晴晴別走”
聽到蘇晴晴的名字,我內(nèi)心的怒火陡然升起。
直到現(xiàn)在,他還在想著那個女人。
而那個女人,很可能就在江徹身邊。
我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拉住江徹的胳膊將他拖到走廊角落。
“江徹,你給我說清楚!”我壓低聲音質(zhì)問,“蘇晴晴的野男人是不是你?你又把她藏到哪里去了?”
江徹一臉錯愕:“什么蘇晴晴?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p>
他的表情不像作偽,但我已經(jīng)先入為主。
“還在裝!”我雙目嗔怒的瞪著他。
江徹想要解釋,可顧母突然沖了過來。
她指著江徹對我大喊:“輕語你別被他騙了!就是他!蘇晴晴那個賤人就是為了他才拋棄我兒子的!”
“我兒子親口告訴我,他親眼看到蘇晴晴上了這個男人的車!這個畜生不僅勾搭我兒子的女朋友,現(xiàn)在還要來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