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操!”裴凌爽得頭皮發(fā)麻,粗大的肉棒在她口中又脹大了一圈。柱身隨著她的吸裹狂顫,馬眼兒處不斷冒出粘稠的白沫,顯然已經(jīng)瀕臨極限,幸虧他定力夠強,才肯把持得住。
“不行了,受不了”周圍人陸續(xù)繳械投降,唯獨他還在“頑強抵抗”。
碗里的冰塊眼見著要見底了。欣瑜賣力地吞吐著,喉嚨被那粗長的巨物反復(fù)頂開,腮幫子被戳得來戳去,發(fā)出“咕嘰咕嘰”的水聲。她裹得臉都酸了,可那根肉棒依舊堅挺如鐵,絲毫沒有任何射意。
她抬起瀲滟的眸子,可憐兮兮地望向男人,似乎在哀求著他能早些結(jié)束。
誰知男人看到他那副模樣,非但不憐惜,反而更加亢奮。
“啊——”他從喉間發(fā)出一陣低吼,然后大手猛地揪住女人頭發(fā),與此同時,腰臀如同打樁機般瘋狂聳動,直接在女人口中來了個深喉。
“嗚”欣瑜只覺眼前一黑,強烈的窒息感和嘔吐感隨之襲來。嗓子眼好似被捅穿了般,生理性的淚水瞬間涌出。
“操…真緊!”裴凌閉著眼,享受著那被嘴唇包裹的緊窒快感。
他睜眼再看女人那副幾欲窒息的模樣,征服欲和施虐欲達到了頂峰,抽插的速度飆到了極致!
在最后關(guān)頭,裴凌渾身劇震,子孫袋猛地收縮,一股滾燙濃稠的白漿如同高壓水槍般,直直噴射進女人嘴里。
“咽下去”他命令道。
“咳咳”欣瑜被嗆得劇烈咳嗽,但大部分精液還是被強行灌入喉中。只覺喉嚨和胃里被那腥臊滾燙的液體填滿。
“舔干凈。”男人聲音冰冷強硬,毫無商量的余地。他大剌剌地敞著腿,剛射完的肉棒雖然微微軟垂,斜搭在結(jié)實的大腿上,但尺寸依舊驚人。粗壯的柱身上已經(jīng)糊滿了粘稠的白漿和她濕濡的口水。
女人無奈訕笑,但還是順從的抓起那根尚帶余溫的肉棒,像清理最心愛的玩具般,仔仔細細地舔舐起來。溫?zé)嵘嗉忪`活地卷過每一道筋絡(luò),他覺得好像又來感覺了
碗中僅剩一顆將化未化的冰塊。欣瑜忍著喉嚨的灼燒感,艱難地咽下最后一口濃精,然后伸出猩紅的舌頭,妖媚地舔過被精液糊滿的嘴角,對著裴凌露出一個勝利而挑釁的笑容:“不好意思,凌少,這局險勝?!?/p>
“愿賭服輸?!迸崃璞凰藕虻煤苁娣?,滿意地拿出手機轉(zhuǎn)出十萬。
欣瑜高興得不得了,一口一句“愛死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