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想現(xiàn)在就撕爛他的嘴,但理性還是克制住了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舉起杯子跟他們碰杯,“那我們都干了,祝我們?nèi)艘院蠖冀〗】悼档??!?/p>
三人一起舉杯,楚巒姒看著他們將杯子里的酒都喝了,才稍微放出了點笑容。
“快吃吧,待會兒涼了就不好吃了?!敝芑貢r貼心地將飯拌好,推到面前。
但楚巒姒看見他的手,不免想起剛才他捏陳素珍的畫面,惡心得無法直視盤子里的飯。
“好,”當她摸到那把勺子時,后背的汗毛都豎了起來,硬著頭皮吃了一口。
周回時咧嘴笑著,“怎么樣,老公的手藝沒退化吧?”
當年周回時就是用廚藝和死纏爛打追上的她,早中晚三餐,他都會準時送到。
以前覺得自己找了好老公,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眼睛不僅瞎了一只,是瞎了一雙。
不然還真挑不中這個渣男。
三人又在餐桌上聊了一會兒,周回時說的大多都是某個項目有多好,回報率有多高。
這錢才在她手里24小時都沒到,他就已經(jīng)迫不及待地給她挖好坑了。
楚巒姒很認真地聽著,就是打哈哈,說道最后,她都能看見周回時和陳素珍眼皮困得要打架。
她也很配合地說,“不早了,先去睡吧,這些明天再收拾吧!”
說罷拽起周回時往房間去。
陳素珍先是愣了一下,不甘心地上了樓。
周回時臨睡前還靠意志力演好深情好老公,滾燙黏糊的身子緊緊貼著她,將人收在懷里。
換做以前,楚巒姒最喜歡他抱著睡,即使熱得長痱子都舍不得分開。
現(xiàn)在卻惡心的渾身長毛,像被一具黏糊糊的濕尸纏著。
她緊緊扣著腳趾忍耐著,直到身后傳來了打呼聲,她輕輕側(cè)過身子。
看見他睡得跟個死豬一樣,張著嘴打呼嚕,那氣味臭的讓人干嘔。
楚亂姒捏著鼻子,一腳將人踢到一邊,“睡過去一點,我要掉下去了?!?/p>
他毫無反應(yīng),繼續(xù)張嘴扯呼。
跟死豬沒什么兩樣。
她將周回時的頭用腳蹬回他自己枕頭上,不耐煩地罵了一句,“惡心,別睡老娘的枕頭?!?/p>
然后快速從枕頭底下摸出手機,穿好衣服,鞋子悄悄的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