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巒姒夾著嗓子,挽著凌子胥的手臂更緊了一些,仰起頭嬌媚笑道,“外面好曬哦,我們快進去吧?!?/p>
凌子胥狹長的眸子意味不明地在楚巒姒面上停留了幾秒,“嗯”了一聲,手掌蓋住她的手抬步往大廳內(nèi)走去。
手掌被包裹在溫熱的掌心里,楚巒姒又一瞬間的晃神。
客廳內(nèi),插著姹紫嫣紅的鮮花爭奇斗艷。
連媽媽最喜歡的齊白石的水墨畫都已經(jīng)被換下,掛上了一副牡丹真國色。
楚巒姒收起臉上的笑意,平靜地掃了一眼別墅上下,楚山河已經(jīng)坐在茶椅上準備泡好茶招待他的貴婿。
見到楚巒姒看過來的視線,楚山河迅速移開目光。
卑微地哈著腰,伸手,“子胥快來嘗嘗我的新茶”。
楚巒姒沒有搭理他,拽著凌子胥無視一般徑直進了偏房。
偏房里立著一個牌位——愛妻梁友倩之靈位。
楚巒姒嗤的一笑,短短八個字,寫盡了諷刺。
她沉默地看著照片里的女人,眼底霧氣朦朧。
上了三炷香。
大廳內(nèi)。
楚山河將一杯茶推到他面前,“子胥,你最近挺忙啊?!?/p>
“是。”凌子胥的嘴角彎起一個恰到好處的弧度。
楚山河抿了一口茶,“樂山集團最近勢頭挺猛,聽說你們把jun供拿下了?真是太厲害了?!?/p>
凌子胥當然知道楚山河避開楚巒姒,單獨叫他喝茶的意圖。
這可是塊香饃饃,誰不想分一杯羹。
他靠在沙發(fā)漫不經(jīng)心地把玩著手上的婚戒,不作回應(yīng),沉穩(wěn)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情緒。
楚山河尷尬笑笑。
不在深入話題,以后慢慢在磨。
楚巒姒回到大廳的時候,見二人正在交談,都是關(guān)于商業(yè)的事情。
她興趣不大,便移步去了后院。
“張媽,跟你說過多少次,這個院里的一草一木都要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