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扶光只感覺自己被裝進了麻袋里。
很快被人摔在了一個什么地方。
顧川看著在麻袋里掙扎的蕭扶光一臉的恨意。
蕭扶光,你是我顧家八抬大轎抬進門的妻子,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即便是和離了,你也只能苦苦祈求我的回心轉(zhuǎn)意。
伸手將麻袋打開。
此時的蕭扶光眼神迷離,臉頰緋紅,額頭上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媚蛇的毒已經(jīng)開始在她的體內(nèi)發(fā)作,侵蝕著她的理智。
顧川看著蕭扶光這幅模樣,眼中閃過一絲淫邪之光,伸手去解蕭扶光的衣襟。
“蕭扶光,說起來你倒是還欠我一個洞房花燭夜,今夜也倒是全了我們這么多年的夫妻情分?!?/p>
看著有些模糊的人影,蕭扶光即便有些意識不清也知道是顧川,因為自己心底里燃起了一陣惡心,除了顧川,沒有人能讓自己這么惡心了。
用力咬了一下舌尖,抬腳就一腳踹向顧川得褲襠。
可是到底中毒了,反應(yīng)和力氣都顯得向無理取鬧,顧川抓住她的腿。
“你這是迫不及待的要迎合我了嗎?”
嘴里的血腥味散開,蕭扶光清醒了幾分。
“顧川,你居然跟南疆聯(lián)手,你這是通敵叛國,顧家也會被你連累。”
顧川聞言雙手壓制著她的雙肩,俯視著她。
“可若是南疆跟軒轅聯(lián)姻呢?”
“蕭扶光,我知道你勾搭上了攝政王,你說要是你今夜在我這屋子里,浪叫聲都被外面的侍衛(wèi)聽見了,攝政王還會要你嗎?”
蕭扶光滿眼怒火的看著他。
“你真的是病得不輕,遲早有一天你會害了自己,還害了顧家,污蔑我的清白就算了,居然還敢攀扯攝政王。”
顧川伸手撫摸著蕭扶光耳邊的碎發(fā)。
“污蔑?”
“蕭扶光,我都親眼看著你們攜手一起上城樓了,你還敢狡辯,你是不是以為你走在攝政王的身邊特別風(fēng)光?”
“一個下堂婦罷了,攝政王最多也就是玩玩你,就你這樣的賤人,一輩子也沒有資格進攝政王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