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耿直和夏青青卿卿我我的時候,三蛋悄悄地溜到了夏青青的身后,只聽夏青青意亂情迷地低聲說道:“耿直哥,你別摸|我了,我快受不了啦!”
“受不了?我就要讓你受不了?!闭f完耿直抱著夏青青一頓亂親亂|摸,夏青青被摸得渾身發(fā)軟,發(fā)出的聲音猶如病入膏肓。
過了一會夏青青有些發(fā)|嗲地說道:“剛才我喝的是天使之吻雞尾酒,天使之吻--飲用此酒,恰似與天使接吻。這種雞尾酒在白色的鮮奶油上裝飾一粒紅櫻桃,非??蓯鄯Q之為天使之吻??墒俏液韧旰?,怎么感覺頭有些暈呢?”
“暈就對了,我是第一次喝洋酒,頭也有些暈。你在清醒的時候不讓我摸你,現(xiàn)在你暈我暈,剛好趁著酒勁上頭,我們倆把還沒有來得及辦的事情,給趕緊辦了,從此你就是我的女人了?!?/p>
耿直急切地將夏青青給壓在了身下,剛準備下一步動作的時候,夏青青猛然一聲驚叫:“啊——”
這一叫喊把耿直給嚇了一大跳,他直起身子問道:“你她媽的亂叫什么?我還沒有進入你就大叫,你這是在叫|床呀?”
“耿直哥,剛才我感覺有人摸了一下我的大|腿,這只手和你的手|感覺不一樣。”夏青青驚魂未定地從沙發(fā)上坐起來說道。
一聽這話,耿直怒了。他左右看了看,只見在他的身后不遠的地方,坐了一個年輕人,年齡和他差不多。他就從夏青青的身上坐起,聲色俱厲地吼道:“哎,剛才是不是你摸|我女朋友的大|腿了?”
“什么玩意?我剛摸你女朋友的大腿了?竟然會有這事,你有證據(jù)嗎?”三蛋眨巴著斗雞眼,嬉皮笑臉地問道。
耿直一看四周許多人都注視著他這里,他一下子怒了。他站起來走到三蛋的跟前,將他推搡了一把怒聲道:“不是你小子,是誰?”
“呦呵,你還敢推我。那我現(xiàn)在摸一下你女朋友的大|腿,讓她感覺一下看是不是我,如果是我,我給她道歉。”說完這話,三蛋毫不示弱地看著耿直。
已經有些暈頭的耿直,點了點頭說:“好吧,你可以摸一下她的大|腿,如果證明是你,我現(xiàn)在非把你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p>
“耿直哥,別讓他摸了,我看就算了吧。”夏青青一看四周的氣氛有些不對勁,對面還有兩個年輕人正冷冷地看著這里。
耿直很倔強地吼道:“讓他摸一下,你還能掉一塊肉?如果真是他偷摸的你,我讓他跪在你的面前,把你腿給舔干凈。我耿直的女朋友,也有人敢偷偷地摸,我看他是不想活了。這里可是東門幫的地盤,如果誰敢在這里鬧事,我讓他死無葬身之地?!?/p>
三蛋眨巴著斗雞眼,猛然在夏青青的私|密處狠狠地掐了一把,大聲問道:“妹子,告訴大家,是不是哥前面摸的你?”
“啊——疼死了?!毕那嗲嘁宦晳K叫,許多看熱鬧的年輕男人都樂了,有人竟然喊道:“我也想摸一把,妹子,我會很溫柔的?!?/p>
耿直附近的幾個年輕男女頓時哄笑起來,夏青青馬上站起身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拉了一下耿直的衣服怯怯地小聲道:“耿直哥,我們走吧?!?/p>
“我才不走。我耿直從來不做縮頭烏龜,剛才是那個烏龜王八蛋偷偷摸了我女朋友的大|腿,自動站出來。否則我就不客氣了?!?/p>
說完這話,耿直見沒有人承認,于是他從旁邊猛然抓起一個空酒瓶子,對準三蛋的腦袋“咔嚓”一下,三蛋的頭上頓時鮮血直流。
手里拿著半個玻璃瓶茬子的耿直,冷冷地看著三蛋,三蛋雖然頭上流著血,但他沒有因此而倒下。許多人還在跳舞區(qū)域跳舞,音樂聲和叫喊聲震耳欲聾,而這個角落卻在上演一場激烈的戰(zhàn)斗。
只見三蛋晃了晃腦袋,用手摸了一下腦袋上的鮮血,然后將手指頭上的鮮血在自己的舌頭上舔|了一下,呸一聲吐到了地上。
“耿直哥,我怕?!毕那嗲嘹s緊躲在了耿直的身后,緊緊地拉著他的胳膊,渾身開始瑟瑟發(fā)抖。
“耿直,你姥姥的。有種你再砸一酒瓶子?!笨吹饺邦^上被開瓢了,燈光下露出了白森森的骨頭,耿直也有些猶豫。
三蛋猛然撲上前來,斗雞眼瞪得溜圓,他一把揪住耿直的衣服吼道:“耿直,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今天不是你死就是我死?!?/p>
“我戳死你——”耿直的臉上一點血色都沒有,他手里的半個啤酒瓶茬子,準備要刺向三蛋的脖子。
說時遲那時快,“咣”耿直的腦袋上被胖子給打了一拳,胖子是偷偷從墻角繞過來的。
胖子一八五的身高,體重一百公斤重,他一拳頭把耿直給打蒙了,耿直一個趔趄險些栽倒。耿直手里的半個酒瓶茬子,“卡啦”一下掉在了地上。
大家原以為事情就此結束了,也就拉拉扯扯幾下,誰料三蛋瞪著斗雞眼腰身一斜,從身后拔出一把三角刮刀,對準耿直的小肚子“噗嗤、噗嗤、噗嗤”連續(xù)捅了三下。當三角刮刀硬拔出來的時候,血水從刮刀的血槽里,唰唰唰地往下淌。
耿直起初感到腹部一陣冰涼,隨后就是撕心裂肺的疼,他用手一捂自己的腹部全是血。夏青青看到了剛才的一切,她用了吃奶的勁大聲喊道:“殺人啦——殺人啦——”
聽到殺人啦的喊聲后,酒吧里的音樂戛然而止,酒吧里的大燈全部打開了,亮如白晝。這時大家都看到這個酒吧裝修十分考究,但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欣賞酒吧的裝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