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嘀…嘀…”
隨著楊云帆的收手,尤里科夫的腦電圖波紋恢復(fù)了正常,而且半個小時也沒有起伏。顯然,這是被楊云帆控制住了。
真是難以置信!
插一根銀針,就能讓一個深度昏迷的病人,腦電波恢復(fù)正常。
在林教授教授眼中,實在是很神奇的事情,因為按照常理來說,一個深度昏迷或者是植物人的病人,他們的腦電波都是極為微弱的。而楊云帆插根銀針,就能讓腦電波只有細微波動的尤里科夫?qū)④姡霈F(xiàn)波動劇烈,那幾乎在現(xiàn)代科學(xué)來說,實在是不可思議的事情。
所以,此時林教授教授現(xiàn)在很老實地在一旁,如同小孩子一般,鼓著那天真好奇的眼睛看著楊云帆的動作,然后又看著那腦電波監(jiān)護儀上的奇異波動。
楊云帆喝水休息了一會兒,期間林教授等人有好幾次忍不住想要問楊云帆,不過都被楊云帆眼睛一瞪給嚇住了。
等到楊云帆恢復(fù)的差不多了。
他去看了一下尤里科夫?qū)④姷那闆r。
“還算平穩(wěn)。應(yīng)該能堅持住?!睏钤品c點頭。
尤里科夫?qū)④姷纳頇C能降到了最低,至少這幾個小時下不會出現(xiàn)什么問題。
這時,楊云帆對著一直守護在一旁的林建國等人道:“林將軍,現(xiàn)在尤里科夫?qū)④姷那闆r已經(jīng)暫時控制住了,不會有什么問題。不過剛才,我消耗有些大,你們找一個房間,讓我休息一會兒。等牛黃到了,在通知我?!?/p>
“另外……”
楊云帆看了一眼房間里出現(xiàn)的鐵樹,道:“辛苦一下戰(zhàn)士們,把這株鐵樹抬出去埋了吧。它已經(jīng)完成了它的使命?!?/p>
“鐵樹?”
這時候,所有人才把注意力集中在那株鐵樹上面。
說實話,剛才楊云帆讓人搬鐵樹上來,大家都很奇怪。但是這會兒卻是詭異的都忽略了這株鐵樹。
直到這時,他們才發(fā)現(xiàn),原本健康的跟什么似的鐵樹,說不定能活個七八十年的長壽樹木,這會兒竟然焉了吧唧的,翠綠色的樹葉,近乎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枯黃起來,那粗壯的樹干,也漸漸變得枯萎下來。
所有人都震驚不已,心中充滿問號:“這樹身上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而這時,四個解放軍戰(zhàn)士又進來搬走鐵樹。
他們一抬起來,頓時奇怪無比:“這樹怎么這么輕了?比剛才輕了一半!”
不過,在場的,要么是專家教授,要么是將軍,外國客人,他們都沒有說話,只是默默把樹搬出去。
其中有一個小戰(zhàn)士好奇心比較重,拿出匕首,在樹身上劃了一道,想看看這樹到底怎么了?
結(jié)果,他一刀下去,才發(fā)現(xiàn)樹桿里面全都腐爛了,而且流出了惡心的黑臭液體。
他頓時捂著嘴巴,心里狂喊:“臥槽,真他媽臭啊!”
其他戰(zhàn)士也聞到了味道,紛紛離得遠遠的,還把那個小戰(zhàn)士推開。因為他身上沾染了那鐵樹腐爛汁液,實在是腥臭無比,太惡心了。
……
“楊醫(yī)生,這是醫(yī)院的招待所,條件不好,委屈您了?!?/p>
一個小護士把楊云帆帶到一個房間,這個房間擺設(shè)簡單,只有一張床,一張椅子,還有一個電視機。
楊云帆揮揮手,不在意道:“沒什么。我只是有些累,要恢復(fù)一下。可惜,我估計我只能休息半個小時。沒什么事情,你先出去忙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