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是
這是一個環(huán)境優(yōu)雅的咖啡廳,兩方人落座,寒暄幾句之后,徐木澤看到康斯坦丁等人的樣子,忍不住問道:“三位是不是不久前和什么人起了沖突?”
沃爾特和沙碧娜的表情都有點尷尬,康斯坦丁卻依然保持著貴族式的微笑,拿著小湯勺,輕輕攪動著咖啡,慢悠悠的說道,“徐木澤先生,我們確實是和那個疑似上帝使徒會的人動的手?!?/p>
“是什么人?”
“這個人,或許你們也聽說過……”
他的臉上還有些青紫未褪,尤其是臉頰左右各有一片淡淡的嫣紅,有點像女生涂抹了腮紅,配上他一本正經(jīng)的表情,看上去有些滑稽。白兮兮一直想笑,卻又不好失禮,只好低著頭不停的喝著咖啡。聽到康斯坦丁說到關(guān)鍵的地方,她喝咖啡的動作停了下來,抬起頭看著他,等著他的下文。
“他叫夏天宇,我們懷疑他是上帝使徒會的人……”康斯坦丁說道。
“噗!”
白兮兮一口咖啡噴到了康斯坦丁的臉上。
“對不起對不起……”
白兮兮趕緊把紙巾推到了康斯坦丁的面前,“實在是不好意思,因為你說的實在是太讓我驚訝了!”
“沒關(guān)系?!笨邓固苟?yōu)雅的拿著紙巾,慢慢擦掉了臉上的咖啡,然后告了個罪,步履安然的往洗手間走去。
白兮兮暗暗翻了個白眼,這貨是在裝逼吧?
“你們?yōu)槭裁磿岩上奶煊钅??”不提白兮兮失態(tài),徐木澤也是一肚子疑問,這三位顯然和夏天宇交過手,看樣子是夏天宇手下留情了,否則他們也不會只有這點皮外傷。
“難道夏天宇不值得懷疑嗎?”沙碧娜反問道,“他不僅認(rèn)識上帝使徒會的標(biāo)志,而且還一身邪氣,我們要求他接受調(diào)查,他還跟我們動手!”
“這理由似乎有點牽強(qiáng),你們已經(jīng)和夏天宇交手了?”
“是的!我們不是他的對手!”沙碧娜恨恨的說道。她想到夏天宇就恨不得把他綁在火刑柱上燒死,足足一百下呀,都抽在她以引為傲的那美妙的翹處,其中的羞辱,別人是體會不到的。
“以夏天宇的實力,如果他真是上帝使徒會的人,你們恐怕就不能在這里喝咖啡了!”徐木澤實事求是的說道,“再說,華夏的功夫體系遠(yuǎn)比你們歐洲復(fù)雜的多,我的氣息就可以在正邪之間轉(zhuǎn)換,光憑這個,可無法作為懷疑的依據(jù)。”
“那你怎么解釋他知道上帝使徒會的標(biāo)志的事情?”沙碧娜追問道。
“夏天宇當(dāng)然知道!”白兮兮插嘴道,“我們在非洲剛殺了上帝使徒會幾個高手!而且,夏天宇以前就和上帝使徒會交過手,收繳了他們整整一個中隊的軍火,還殺了他們很多人!他早就見過上帝使徒會那個標(biāo)志了!你們的懷疑簡直毫無根據(jù)!”
沙碧娜和沃爾特一時間無法反駁,因為本來他們自己就不是很確定,這時康斯坦丁回來了,沙碧娜便趕緊把情況和他講了一遍??邓固苟∽聊チ艘粫?,斷然說道:“白小姐,我覺得這正是夏天宇的高明之處!他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洗清他的嫌疑!”
“什么?”白兮兮驚訝的笑了,“康斯坦丁先生,你的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如果按照你這么說,那恐怕任何人都值得懷疑了!”
“在沒有確認(rèn)目標(biāo)以前,確實是任何人都值得懷疑!”
“任何人?那你們?nèi)齻€呢?”白兮兮問道,“你們是不是也值得懷疑呢?”
“我們當(dāng)然不應(yīng)該被懷疑,因為我們是光明教會的守護(hù)騎士!”
“那你們所做的一切,是不是也是為了隱藏的更深呢?”
康斯坦丁微微一笑,“白兮兮小姐,你不要轉(zhuǎn)移話題,如果你故意這么包庇夏天宇,那我不得不懷疑你的身份了!”
“懷疑我?”白兮兮怒極而笑,“好吧,隨你們懷疑吧,我告辭了!”
她說完便氣呼呼的起身走了。白兮兮本來就不愿意和外國人打交道,結(jié)果這三人還懷疑到夏天宇頭上了。夏天宇是她的救命恩人,而且還是她心儀的男子,雖然她覺得夏天宇很可惡,但那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這三個洋鬼子既然敢惹夏天宇,那也是她白兮兮的敵人。
徐木澤站起身,草草的跟康斯坦丁幾人告辭,然后追上了白兮兮,勸道:“師妹,你不要跟這種人生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