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在木櫻嬌嫩的唇里模仿下身巨物的進出,那物急速猛烈地對著軟肉精準撞擊,那快感從身下傳到天靈蓋迸發(fā),木櫻的腦里一片花花白白,下半身又泄了一次,像是撒尿似地那水噴了一地,路政的衣服也自然沒有避免。
“櫻櫻果然是個欠操的小騷貨。隨便一插都能噴水?!?/p>
木櫻羞恥極了,她的身體怎么這么敏感啊!
路政把木櫻翻了個面,讓她的嬌臀對著他,身子伏在車蓋上,筆直修長的雙腿并攏搭在車前。
這樣背對的姿勢,木櫻的腳夠不著地,卻能把那嫩穴完完整整地貢獻在路政的眼前。
路政粗大的巨根整根沒入,龜頭插進穴最深處的絕佳小口里。木櫻趴在車蓋上的手想抓住些什么,卻什么也抓不住,連手印都無法在黑色光滑的車蓋上留下。她被撞得想逃,可是根本無處可逃。
路政也不會放了她。
路政一巴掌打在她的腰上,又一巴掌打在她嬌柔彈嫩的臀肉上,壓根不知道憐香惜玉這四個字怎么寫:“喜不喜歡被哥哥騎?”
木櫻被撞得說話都斷斷續(xù)續(xù),氣喘吁吁,聲音嬌得能滴出水來:“喜……歡、被……叔叔騎?!?/p>
路政比木櫻大了八歲,今年二十四。
“呵。這么想挨操啊,哥哥滿足你。”路政雙手握住木櫻線條優(yōu)美的細腰,皎白的月色下能看見她后背臀與腰間那兩處深窩。
他下身加速,把木櫻操得失了神,她受不住了,嚶嚶嚶地喘,眼淚從眼角滑下,就要在那快到頂峰一刻,路政突然退了出來。
他慢條斯理地脫下西裝外套,又將襯衫袖子整齊往上理好,拉開領(lǐng)結(jié)解開襯衫的兩顆扣子,露出性感的頸窩和鎖骨。
木櫻扭了扭臀,點起的情欲就棋差一步到巔峰,這讓她空虛不已,想要那情欲得到疏解。
她偏頭回望路政,那雙早已沉迷在情欲里迷蒙的大眼睛有著迷惑,嘴唇微啟,還在喘息著。
“想要?”路政問她。
木櫻點頭,手不自覺地想要自己去拿那根能緩解自己空虛的東西,卻被路政逮?。骸安蛔杂X哦。”
“你想要什么?”他問。
“……給我?!蹦緳鸭t著臉小聲說。
“什么給你?”路政揣著明白裝糊涂,偏要木櫻自己說。
“那個?!蹦緳芽蓱z兮兮地咬了咬唇,眼里淚花花一片,不好意思地小聲說,“要你的……肉棒。”
明明是一張足夠乖順的臉,卻在他的調(diào)教下學會說出下流的話。
路政就喜歡看乖乖女淪為情欲玩物的樣子,越是這樣越能激起他骨子里變態(tài)般的暴戾,想要將她徹徹底底地侵犯,她越是哭著求饒,他就只會越興奮越狂暴。
“喜歡叫我叔叔是吧?”路政深深、用力地一個插入,木櫻整個身體往前一抖,“啊”了一聲。
他抓起披散在潔白后背上那烏黑的長發(fā),往后拉扯,木櫻吃痛被迫抬起了頭。
他另一只手又撫上她的脖子,夜色下看不太清楚,但那塊已經(jīng)留下了紅痕。
不過這都不是路政關(guān)心的事,他再一次將木櫻的天鵝頸掐住,下半身激烈地抽動,腦海里想的全都是想要將她這細長優(yōu)美的脖頸掐斷。
木櫻不知道背后的男人此時的危險想法,她滿腦子都是好疼好難受,哪怕下身的酥癢寂寞得到撫慰,又爽又疼的滋味讓她很折磨很不好受。
大腦昏沉沉的,只有那快感帶來的僅有的刺激讓她還維持著一絲清醒。
“不要了,哥哥?!蹦緳训穆曇舯緛砭褪菋傻蔚蔚?,此時染上情欲的味道,尾音往上拉長纏綿悠揚,她不知道也不夠了解路政,這樣只會讓他更加興奮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