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己的學(xué)生壓制,又被下達(dá)這種粗俗的命令,完全中了江函允的取向。他興奮得雙腿發(fā)抖,毫無異議地掀起自己的裙襬,撥開濕得不成樣的內(nèi)褲,再掰開自己的臀肉……經(jīng)過昨晚一夜擴(kuò)張,原本粉色的穴口充血至赭紅色,上頭鍍著亮晶晶的水光,花瓣皺摺十分飽滿,看起來就像張小嘴似的,一張一闔,渴求著什么插入。
白宣呼吸一窒,目光突然變得有些森冷。他伸手,指尖一抵上那洞口,立刻被里頭強(qiáng)大的吸力給吸了進(jìn)去,膣內(nèi)嫩肉緊緊包裹著他,手指所到之處,水聲四起。更加證實了他的推測。
就像那時候望著江函允給他口交,舒爽之馀出現(xiàn)的那種不甘心的情緒一樣,現(xiàn)在手指插著這貪婪的洞口,欲望和憤怒一併涌上。
他冷冷地問:「老師這里……不是法,也不懂撞擊他的敏感點,直把他疼得臉都青了,頻頻討?zhàn)?。白宣卻完全置若罔聞,入魔似地不斷擺動腰身,兩人交合處不斷傳出『噗唧噗唧』的黏膜摩擦聲。
白宣一面抽送,一面伏低身子壓上江函允的背,捏住他的下巴,在他耳旁恨恨地說:「老師……已經(jīng)是我的了……以后……只有我能干老師……知道嗎?以后老師屁眼癢了,只能來找我……不準(zhǔn)……讓其他…野男人……干你這個…淫亂的洞……嗬……噢!」
激越的情緒讓快感的疊加更加迅速,尤其江函允因為疼痛,媚肉似迎還拒,不斷收縮、按摩他的龜頭、棒身,更讓白宣精關(guān)失守,身子一抖,射在了江函允體內(nèi)。
江函允原本白眼上翻,幾乎都快昏過去了,突覺體內(nèi)一陣熱流,而身后的少年停下了動作,江函允這才有種劫后馀生的感覺。
結(jié)束了……?剛剛……真是折騰死人了……他已經(jīng)很久沒有經(jīng)歷這么粗暴的性愛……雖說他是有點被虐的潛質(zhì),但是這種程度的,還是疼得他眼前金星亂舞。幸好……小孩子畢竟是小孩子……不持久……
江函允偷偷松了一口氣,感覺到白宣直起身子,撤出他的身體,但同時—手臂傳來一痛,白宣拽他起身,將他往地上一摜,揪住他的發(fā)。
「操!都怪你這騷貨!吸得那么緊,老子本來是很持久的??!……快!重新幫我舔硬!」白宣惱羞成怒,整張臉都漲成了通紅,把自己不持久的挫敗全都?xì)w咎到江函允身上,按著他的后腦杓就往自己的腿間壓。
一直以來,白宣見到他都是一副傻笑臉紅的模樣,是以江函允總以為他像外表那樣溫和可欺。沒想到,現(xiàn)在他撕了那層小綿羊的外皮,內(nèi)里真真切切的是個混世小魔王。
這也怪不得白宣,江函允在他心中原本是像天仙一樣的人物,他自是有些唯唯諾諾、戰(zhàn)戰(zhàn)兢兢。兩個人袒裎相見之后才察覺江函允外冷內(nèi)騷的淫蕩本性。一方面這落差太大,二方面他又耿耿于懷自己不是老師的第一個男人……原本任性偏執(zhí)的富家少爺脾氣,這會兒一口氣爆發(fā)了出來。
江函允對剛剛那狂暴式的性愛還記憶猶新,當(dāng)然不可能蠢到在這時候跟白宣唱反調(diào)—他乖巧地啟唇,立刻運(yùn)用高超的口交技巧服侍那半軟的肉柱……還故意發(fā)出『啾啾』的吸吮聲,以取悅對方。
果然,白宣眉眼間的狠戾稍霽,也不再粗魯?shù)鼐局实念^發(fā)。他吁出了一口氣,垂眼欣賞穿著水手服的美人兒,雙眼水汪汪的,吞吐他陰莖的模樣。
年輕人不愧是年輕人,視覺與觸覺的雙重刺激,讓白宣很快地又堅挺如鐵。他撤出江函允口中,彎身將身形纖細(xì)的他抱起,放在書桌上,拉開他雙腿,打算再次進(jìn)攻。
「宣……白…宣……能不能……輕點兒……老師……剛剛……真的…好疼……」
江函允泫然欲泣,抖著唇這么說,梨花帶雨的臉孔惹人心憐。
白宣的動作頓了一下,隨即又將陰莖往前抵,在那被他插得糜爛的洞口處磨了磨。漫聲道:「那得看老師的表現(xiàn)?。》讲盼业囊?,老師都還沒答應(yīng)我呢……以后老師的洞,還會給別的野男人干嗎?」
江函允連忙搖頭,道:「不會了不會了……只給你干……好不好……嗯?別生氣了……」他嘴里誘哄,心里無奈:話說不是只答應(yīng)讓他為所欲為這次的嗎?怎么這孩子突然管得忒寬,連他以后找不找其他雞巴快活都管。算了,為免被肏死在這里,還是先哄哄他吧。
白宣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看不出究竟有沒有被哄成功。那蕈狀的龜頭磨著濕淋淋的洞口,一下陷進(jìn)一下又抽出,磨得江函允銀牙暗咬,渾身顫抖。白宣又說:「還有,作愛的時候,老師要叫我老公,不能叫我名字。」
什……?!江函允瞪大眼,下意識地就要拒絕,白宣一句話又堵來:「老師說了讓我為所欲為的。大人都這樣說話不算話嗎?」
江函允只好又垮下了肩,點點頭。頹然地說:「知道了?!?/p>
雖然他在床上騷話也說得流利,『老公』、『大雞巴哥哥』什么的不經(jīng)思索就能溜出口,可眼前的這個,對他而言就是個大孩子,又是自己的學(xué)生,那個心理障礙實在是……
算了算了,叫就叫吧,誰怕誰,難道他老公還少叫過嗎!